在香港,他做了所有男友力所能及所做的事情,他说,我没什么讨好女孩子的经验。
她腹诽,才怪,明显就不像是新手。
不过她并没有拆穿他,想来那是会让他多没有面子啊,何况顾衍律是多么清高一人,高深莫测来形容他都不为过。
他能在酒吧唱歌,大多是觉得,反正这里没有人认识他,所以日后这讲给别人听,也不会有人相信。
一直到后来的后来,都未曾再听过他开嗓。
向凝晚想到,日后一定要告诉他们的子女,当初父亲对母亲的第一首歌,就是在这里。
他们离开酒吧的时候,向凝晚略显得失落。
一天的时间,就这样结束了,“很不舍?”顾衍律问道。
向凝晚点头,“不是不舍得香港,不是不舍得酒吧,是不舍得与你一起并肩走过。”
“以后我尽量抽空陪你。”
“我开玩笑的,我知道你还有未来的规划呢,我不是任性的人。”向凝晚依靠在他身边。
他安抚着她的发丝,“过段时间,这边开幕仪式的时候,再带你来一次。”
“好,那可是你说的,不能食言哦。”
“当然,你忘记了,你可是这里还有好几处房产的人呢!”顾衍律调侃道。
“是呀,是呀。”向凝晚眉眼带笑。
酒吧的角落里有一双伤心的眼睛,齐若雪趴在了酒吧的桌子上,“你的眼里竟然一点我的位置都没有。”
如果没有向凝晚,现在他在台上唱歌的对象就会是自己,明明是自己占了先机,为什么会这样。
是因为向凝晚,一定是她,抢了自己所有的东西。
她好恨,咬着牙齿,“美女,我请你喝酒。”一个陌生男人坐在她的身边,齐若雪伸手住自己手里的酒杯,朝他的脸上一泼。
像是把所有的愤怒都泼在了他的脸上,“滚开。”
“给脸不要脸,还不是臭biao子一个,清高什么,不过就是看到你一个人寂寞难耐,在这种地方,习以为常了。”男人擦了擦脸上的酒精。
“你说谁biao子!”
“当然是你,难道连biao子都不如。”男人喜笑颜开,不入流的笑容衔在嘴角,让人作恶。
男人捏住了她的下巴,齐若雪伸手想要酒杯砸上去,“这么野,我喜欢。”
“滚开。”
“我看上的女人,没有碰不到的。”男人一把将她抓了起来。
咸猪手已经在她的腰际弥漫开来了,齐若雪死命推了他一把,然后在男人面前,她太过弱不禁风。 这是她唯一的资本了,欲哭无泪,忽然一个黑色的身影,一拳打过来,男人的脸被打肿了,“有种!”男人捂住脸离开。
齐若雪望着这个男人,“是你?”
“是我。”
“为什么要救我?”齐若雪反诘。
“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