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唇包裹着阴唇磨了好一会儿,关彻探出舌尖,挤入细细的阴唇缝中,咕叽咕叽地搅动黏腻的淫液,卷到嘴里吸掉,就像是渴水的旅人好不容易找到了能赖以活命的源泉一般,抓住了就不肯轻易松开。
孟禾初死死忍着不睁开双眼,实际上眼里已经含满生理性的泪水,一着不慎就会溢出来。
偏偏关彻没有打算就此打住,用手握住孟禾初充满肉感的大腿根,舌尖继续往里深入,几乎要戳到湿软的穴口上。
孟禾初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在微微抽搐,穴道也阵阵收缩,似乎在强烈渴望着什么。
那撩人的舌尖轻轻摩擦着发痒的穴口,不时卷曲着勾弄一下,就像是一把小刷子,逗着玩似的刷着,撩出越来越多的痒意,从私处蔓延开,直抵心尖。
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孟禾初既痛苦又快乐,很想关彻的舌头强硬地戳入穴道,在里面横冲直撞,把她的瘙痒全部舔得一干二净,却又碍于自己还在装睡,只能拼命忍耐。
关彻这个坏蛋,明明知道她在“睡觉”,居然都不为所欲为,把舌头伸进来狠狠搅弄……反正也没有人阻止他嘛!
实在不行,用他那个东西捅进来插一插也是可以的嘛……
孟禾初的脑海里刚闪过这个想法,就被她自己惊慌失措地否决了。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了?都是关彻的错!把她带坏了!
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她的心声,关彻居然真的起身开始脱裤子了。
怎么可以这样!
孟禾初在内心呐喊。
趁着女朋友睡觉动手动脚也就算了,居然还想真枪实弹地做吗?
就在她拼命控诉关彻的时候,她的下体被一根滚烫的硬物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