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上官玄渊为何如此抗拒喝粥,也不让她喂他了,岳铁花还自觉这几天照顾他照顾得挺好,该吃该喝的都给他灌进去了,要不然现在哪里来的力气和她唱反调。
在上官玄渊再叁坚持下,岳铁花只让厨房做了点汤面端了过来。
上官玄渊吃完了面,放下了筷子,果然还是自食其力才能饱腹,吃完了一整碗小排面,他的身体也恢复了些力气。 在一旁盯着他的岳铁花在他吃完后,伸手摸向他的长发,自己的压寨夫君躺着这么多天,头发都没有好好打理。
岳铁花:“头发都打结了。”
上官玄渊这才惊觉自己已经多日未曾梳洗,现在更是头发乱糟糟的,定是像个乞丐狼狈,这几日还发了不少汗,身上说不定还有味儿!
上官玄渊的脸因为难堪和耻辱而泛红,自己就这样污浊地被她盯着,刚才她还躺在自己的胸口上睡觉,不知道寨主是不是为了他的脸面才没说他现在又脏又臭。
岳铁花则不觉得自己的压寨夫君有什么异味,这几日都有让许大给他换内衫,许大每每换完,都会留下欣羡的泪水,叨叨着“寨主真有福”。
上官玄渊红着脸道:“我想洗个澡。”
岳铁花听罢就出去砍柴烧水,过了许久后,她便提着两桶热水进了房。
——哗啦
岳铁花提着水桶就往浴盆里倒热水,倒完了一桶热水,又提起一旁的双耳铜壶,里面装的是凉水,往浴盆里又兑些凉水。
热气蒸腾着屋子,白蒙蒙如纱,隔在正用手量水温的岳铁花和抱着干净衣裳的上官玄渊之间。
“温度刚好,来洗吧。”
上官玄渊走到浴盆旁,却迟迟不脱衣服,他看了看边上还杵着的岳铁花,说:“寨主,你还在这做什么?”
岳铁花:“自然是帮你洗。”
“......”
岳铁花还十分体贴地把他的衣服都剥了,对着浴盆做个了“请进”的动作。
上官玄渊面露难色,他还从未被人服侍过沐浴,寨主这般的体贴入微,怪是吓人的...
更何况寨主的眼睛又冒淫光了。
在审视的目光下,上官玄渊蹙着眉,慢悠悠地躺进了浴盆里,水温恰好,一坐下去暖水便没过了他的胸口,水波荡漾,轻拍着他的身体。
上官玄渊抬眼就看见岳铁花直勾勾地望着他沉在水中的身体,像个流氓,是她一贯的形象。
上官玄渊:“寨主...你还是歇着吧,我可以自己洗。”
岳铁花:“这哪行,哪有让病弱的压寨夫君自己沐浴的道理?”
辩不过这流氓寨主,她要洗便让她洗好了,上官玄渊也已经逐渐习惯流氓寨主随意占他的便宜。
反正到最后,哭的也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