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们回来,她看了过来,四目相对的瞬间,阿纳托利感觉到了杀气。 “鱼,鱼你饿了吗?”他背脊发寒头皮发麻的和简瑜打招呼,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

简瑜上下打量着他,阿纳托利被她看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正准备问问她到底怎么了,就见简瑜脸上露出一个渗人笑,和那天要拿着手术刀给他开颅的笑一模一样。

“鱼,你冷静,我今天什么都没干。”

阿纳托利条件反射的让简瑜冷静,她站起来平静道,“我很冷静,前所未有的冷静。”

“说吧,你们俩背着我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虫腿锋利的腿尖对准了阿纳托利,随后移到了云谏的胸口,她看着云谏,语气温柔脸上表情却跟要吃人似的道,“亲爱的,你是移情别恋了吗?”

云谏冷汗都下来了,剧本不是这样的。

“没、没有。”

硬着头皮接的云谏有些结巴道,“我,我跟阿纳托利是在谈正事,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手指戳戳阿纳托利,这货嗯嗯点头道,“是的鱼,你误会了,我们在谈很重要的事。”

“说说,说出个一二三来我就相信。”

简瑜紧追不舍,阿纳托利没辙了,手指反戳云谏。“你去和她解释,可千万别让她继续误会下去。”

他是真的真的不想,非常非常不想半夜床头出现女子刺刀的身影。

鱼这个女人是真的恐怖,之前想给他开颅,现在他毫不怀疑云要是解释不清楚,鱼一气之下就不是给他开颅了,搞不好会趁着他晚上睡觉拿把大刀剁吧剁吧的将他剁百多块。

被自己脑补的画面吓到,阿纳托利浑身一个激灵地将云谏往简瑜的位置一推,“云你快解释。”

“哦哦哦。”

猝不及防被推出来的云谏趔趄了一下,又速度飞快的稳住身体回头给了阿纳托利一个你给我等着眼神后,就拉着简瑜朝旁边走去。

顾鸣鹤他们下意识想跟,云谏没好气怼道,“我去哄小鱼,你们也要跟,是不是有病。”

说话间,他眨眨眼,手指也动了几下。

别跟,装给阿纳托利看。

顾鸣鹤秒懂,立刻戏精上身道,“好好说,不许欺负我妹妹,不然我们兄弟没得做。”

顾鸣鹤撸撸袖子,一副凶狠样道,“记住没有?”

“记住了小舅子。”

云谏微笑回了一句,顾鸣鹤的脸色顿时跟吃了苍蝇似的恶心,神特么的小舅子,明明是大舅,呸呸呸,大舅哥也不是,只是纯纯的战友情,可别占他和他妹子的便宜了。

当然了,要是妹子自己喜欢云谏另说,但现在···

看了眼面色平静一点害羞感觉都没有的简瑜,顾鸣鹤在心里叹了口气,完了,他家妹子真的断情绝爱了,云谏这样的男子都没感觉,妥妥的注孤身没错了。

简瑜可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要是知道怕是要打他一顿。

正事不知道操心,操心这些有的没有的什么的,这种哥哥也是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