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气氛实属有点恐怖。”

阿塔丽雅紧紧挨着简瑜,还伸手抱住了她的胳膊道,“鱼,我有点害怕。”

“不怕,都死了。”

简瑜安抚拍拍她的手,拖着比她高比她壮也比她重的阿塔丽雅走。

“说不定这些人又活过来了。”

阿纳托利阴森森接话,阿塔丽雅浑身一个激灵,抱着简瑜的手力气更大了,隔着厚厚的防寒衣物都能感觉到那轻微的疼痛感。

简瑜顿时怒了,一个眼刀飞过去道,“老阿你要是想死我成全你。”

她阴森森的笑,空着的右手抹了把手术刀出来在指尖打转,“你知道的,我一直想给你开颅。”

“反正你都病入膏肓即将嗝屁了,做点贡献也挺好的。”

这次僵硬的换成了阿纳托利,他看着简瑜宛若看死人似的眼睛,僵硬扯了扯嘴角讪笑道,“鱼,你真爱开玩笑。”

“我不喜欢跟你开玩笑。”

简瑜面无表情,“接下来的路程我建议你最好管住你这张嘴,不然我都不知道我会干些什么事出来。”

“记住了。”

阿纳托利哦了声,简瑜的视线定格在他脸上,目光充满了探寻和评估,阿纳托利有种她在思考从哪里对他脑袋动刀的感觉,顿时怂兮兮外加态度坚决的郑重承诺道,“鱼我记住了,我真的记住了。”

“能不能···”

他咽了咽口水,艰难道,“放过我的脑袋?”

简瑜呵了声,“怂货。”

说着,她收回视线跟阿塔丽雅道,“我们继续,你不要怕。”

“好的呀。”

阿塔丽雅星星眼看着她,赞道,“鱼,你真帅气。”

说着又看了阿纳托利一眼,眼神充满嫌弃和失望。

阿纳托利,“···”

阿纳托利深深吸了口气,看着有说有笑继续前行的简瑜和阿塔丽雅的背影,凑到一直沉默不语看着他们交锋的云谏和鸽子身边,用近乎气音的声音道,“鱼越来越凶了。”

简瑜耳朵颤抖了一下,心说你特么的才凶,你全家都凶。

不是···

算了,阿纳托利现在还得活着。

她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当自己没听见似的和阿塔丽雅继续有说有笑。

鸽子很是无语地揽住他的肩膀接话道,“你没事惹她干什么,明知道她脾气不好你还要贱兮兮的凑上去,我看你不但皮痒,还贼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