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表妹自救手册 第390节(1 / 2)

几个婢女闻言都是一阵哈哈笑,对着明心挤眉弄眼。

明心是又羞又气的:“你们再笑,再笑我可不理你们了。”

远在院子门口门房的冬婆子都听到了几人的笑声,无奈地摇头:“真的是没大没小的,也就是主子良善宽容,才容得你们这般。”

另一边的容寻差人喊了容辞去了前院,兄弟二人喝了一会茶,等了良久都不见容亭过来,二人又命人摆上了棋盘,下起棋来。

容亭来的时候二人正在下棋,容亭行色匆匆,脸色不佳,整个人像是没什么精神似的,有些丧里丧气的。

容寻是见了他这样子就生气,忍不住皱眉道:“你这样子是摆给谁看啊!”

容亭脸皮一僵,忙是摇头:“没有。”

他哪里敢谁人摆脸色,只是真的心里很郁郁罢了。

他原本以为和离了,便是一别两宽,让廖竹音去追求她的爱情去,廖竹音离开之后,虽然家里容晴还是闹腾着,但是他也觉得心里安定了许多,日子也安静了。

可是没想到这都和离了,还能闹出这样的事情来。

想到他听到的那些言传,说廖竹音在公堂上说是他当年强迫了她,让她有了容晴,才使得她不得不嫁给他的,他就一阵头疼。

当年的事情实在是说不清,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就是某日碰见她独自一人借酒消愁,他上前去劝说,陪着她喝了点酒,然后一觉醒来两人就睡在一起了。

容寻指尖夹着一颗黑子敲桌面,目光犀利地看向他:“廖氏说的可是真的?当年你们是不是还未成亲就在一起了?”

第732章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容亭闻言一僵,一时之间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容寻见此,脸都黑了:“蠢货!”

想他容寻聪明一世,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弟弟,这怕不是被人坑了,他自己竟然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这走出去千万别说是他兄弟,他会忍不住将人给打死的!

“大哥......”容亭被他这一声骂打了个激灵,险些是从石凳上摔下去。

容寻又是冷哼了一声,脸色如同那锅底的黑似的,那一双瞳孔黑得仿佛是看不见底。

别看容寻挺嫌弃容亭的,但对他是一直不错,虽然因为廖竹音和容晴成日在家里摆脸色,他对容亭感情也平淡,但最多就是视而不见懒得搭理,从未露出这种想要弄死人的表情。

容亭心肝都颤了颤,他忙是道:“当年的事情,确实是我的不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是男子,总该负起责任来。”

“大哥也知道,她心中只有司云朗,心里怨恨我当年做出那样的事情,使得她不得不嫁给我,这些年对我才诸多怨恨与不满。”

而这些他都心甘情愿地受了,他是真的喜欢她,也是真的对不起她,她怨他恨他,也是正常。

容辞手上端着茶盏,看着容亭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一些,眼中也有些不敢置信,心想着难不成真的是因为血脉,这位三哥分明是和大哥一起长大的,怎么就这么好骗呢?

而且这一骗就是十几年?

难道是上天觉得给大哥的脑子太多了,所以到了容亭这里,便给了少一些,虽然不是亲兄弟,但也是堂兄弟。

“你爹娘生你的时候,是不是没有给你带上脑子?!”容寻真的是气得连气都从鼻子里哼出来了,脸色也是冷得吓人。

容亭有些不明白,但见容寻的脸色这么难看,心里觉得有些不对,他心跳了跳,有些不安:“大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容寻呵了一声,黑着脸看容辞,气得不想说话。 容辞只得是接过这话,他道:“当年你就不曾想过这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吗?这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你就没有好好想过吗?”

容亭一愣,大约也明白了容寻和容辞觉得当年的事情是廖竹音算计他的,于是便解释道:“这应该是不可能吧,她当时心里只有司云朗,听说为了司云朗,她几次三番想要随着司云朗去了,都被拦了下来。”

“而且事后......”说起这些事情,便是对着自家兄弟,容亭也有些尴尬,“她很难过,甚至一度要当场一死了之。”

正是因为这些,容亭才从未怀疑过当初他和廖竹音睡到一块去是廖竹音算计他的,她心中只有司云朗,怎么可能愿意委身于他呢?

“而且,便是当年司云朗不在了,追求她的人也无数,我不过是很不起眼的一个,她便是要嫁人,也有很多选择,不会选择我的......”

容辞拧眉了一瞬,他也觉得这话有些道理,他与容寻对视一眼,似乎是窥见了其中必然有不为人知的原因。

意外?

容寻和容辞都不信意外,而且容亭虽然懦弱无能了些,但本质上并不是一个趁人之危的人,喝醉了,那更不可能,容亭喝醉了就跟一只死猪似的,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容辞微微抬眼,在火光电石之间想到了两个字:“早产?”

容寻原本想端起茶盏喝一口茶冷静一下,听到这个,手都哆嗦了一下,茶盏都掉下来了,还是容辞眼明手快将这茶盏抓住了。

容寻顾不得那茶盏,急急地问道:“你说什么?”

容辞道:“大哥忘了,我便是早产所生,自小便身体不好,父亲母亲一度觉得养不活我了,而容晴......”

“容晴的身体自小到大,可是一直好得很。”容寻的脸色一寸一寸黑了下来,心中开始算时间,越算脸色就越黑。

到了后面,他将手放下来,拿回自己的茶盏喝了一口茶水,缓了一口气:“若容晴是足月所生,一切都说得通了。”

“足月所生?这不可能啊。”容亭听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到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不过也是,他也想不到当年廖竹音给他挖了这么大的一个坑,几乎是要害了他一生。

容寻和容辞看了他一眼,眼中有些同情。

容辞则是看了看容亭的头顶,似乎是想看这上头是不是绿的。

“蠢。”容寻嘴角一压,冷意一点点地散了出来,“怎么就不可能了,若容晴是足月所生,当然是有可能的,不过最大的可能就是,她不是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