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交锋,各有损伤,谁也没得到好处,可就是这短时间内的拖延,妖蛙已经为了上来,与杜凡一同,将薛彩衣围了起来。
“二位道友真的想和我拼个你死我活?”薛彩衣语气不善,扳着脸问道。
“哈哈,你不觉得如今说这话有些迟了么?”妖蛙从五毒门石屋被一路追杀到白墓,如今成了他绞杀他人,心中万分舒坦,大笑后讥讽道。杜凡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一脸含笑的盯着薛彩衣,脸上表情流露的意思十分明显,到现在才说这话确实迟了。
薛彩衣忽然不动声色道:“出去的路也不仅仅是镇妖塔一条,而且镇妖塔中镇压着数万年前老妖,厉害法阵险境就有不少,恐怕你们就算是斩杀了我,取了血魔衣也出不了此地。”
杜凡眉头一皱,想要说些什么时,妖蛙忽然一声暴喝:“这还轮不到你来管!找死!”随即大嘴一张,一条长满骨刺的长舌已经朝薛彩衣弹射而去,妖蛙最厉害的就是这根长舌,避雷避火而且上面骨刺十分坚硬,就算是直接被元婴修士的法宝轰击,也不会受伤,长舌激射而出,薛彩衣手中又出现了五彩旗幡,狠狠一摇,一股浓的化不开的毒物迎向妖蛙长舌。
令薛彩衣没有想到的是,长舌居然不避不闪,直接冲破五彩浓雾,朝她击打而去。薛彩衣匆匆忙忙间祭出了一把五毒剑,可抛飞归去后,被长舌一点,就崩碎成数块,随后,她只觉得腿上一阵剧痛,低头看去时,发现自己下半截身子已经消失,而且两条腿被妖蛙舌头卷着抛飞出去。薛彩衣虽然感到一身怒意填胸,可并未冲上去与妖蛙狠斗起来,方才妖蛙突破五彩浓雾时,沾到了不少毒物,估计不用一炷香时间,妖蛙舌头就会全被烂光,而且会蔓延至全身。
妖蛙吐出了嘴中巨长舌头,只见舌头上出现了一点点五彩斑点,同时斑点处开始溃烂起来。连最坚硬的骨刺都不断掉落下来。妖蛙眼珠子一转,忽然狠狠的长大了嘴巴,恩哧一咬,长舌就此断裂出来。随即,妖蛙嘎嘎怪笑起来。
失去了双腿的薛彩衣脸色发青,没想到妖蛙做的如此之绝,而且片刻后,妖蛙取出了从其他修士手中抢夺过来的法宝利器,微微一祭炼,随后就硬碰硬的朝薛彩衣轰去。伴随着法宝的强烈攻击,薛彩衣身上法器全部崩碎开来,最后陷入极其被动状态。
妖蛙自然不肯放过其实减弱下去的薛彩衣,数件法宝同时散发着迫人灵光压下,薛彩衣法器早已用完,她并不像妖蛙那样,四处杀人,得到了许多件法宝,毕竟法宝多也不一定是好事,被灵光照头的薛彩衣终于放弃了争斗,身上灵光一闪,挡住了多件法宝的轰击,随后从头顶钻出一个元婴,手中紧紧握着五毒旗,随后就像逃遁离去。
妖蛙显然不会如此大度,放任薛彩衣元婴离去,数件法宝同时朝元婴轰去,同时喷出三口血雾,拦截在元婴四周,薛彩衣元婴上头微光一闪,悄悄的消失了,等再次出现在几人面前时,正好介于妖蛙喷出血雾和杜凡之间。妖蛙丝毫不顾杜凡是否会出手,驱动着血雾就朝元婴包裹而去。
“住手!”杜凡呵斥道。妖蛙不闻不问,血雾速度反而快了一分,上头流露血光已经碰触到了薛彩衣元婴,元婴脸上是一副虚弱模样,见血雾来袭,正想再次施展元婴遁行之术时,杜凡出手了随手打出数张禁制符箓,围在了元婴旁边,随后不再管这枚元婴,手心飘出几朵透明颜色,微微带着一些妖焰绿色的火花,烧向血雾,三脚妖蛙本来就擅长运用本身精血威能,也曾以此法逃脱在天池幻境中时,一名元婴修士的追杀,见杜凡以丹火焚烧血雾,马上心念一动,这股血雾忽然乌黑下去,变得妖力尽失,同时另外两股血雾妖力盎然三分。
“道友为何要出手相助这女修!莫非是现在想与我作对。”妖蛙嘴中缺少了长舌,吐字不清,传音问道。 “笑话,你我二人本来就是敌人,何来与你作对之说!你出手想要将此修元婴毁去,定是怕她透露于我血魔衣与镇妖塔之事,怕我坏你好事,我又岂会如你所愿。”杜凡语气淡定道,风轻云淡的将妖蛙爆起杀婴的动机说了出来。
听杜凡如此说,妖蛙眼中杀气尽显,随后忽然脑袋一晃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施展了什么法术,不过是嫁接了一头七级黑蛟的全部修为,才有元婴实力。不过一旦时辰过去,你还是半人半蛟的元婴修士吗?识相点就不要动其他什么心机,我保证等你修为恢复成金丹后期时不对付你们三人。”
此话一说,杜凡居然哈哈大笑起来:“就算是还有一炷香时间,也足够我灭杀你这蛤蟆丑妖!”
“你找死!”妖蛙大怒,两篷血雾涌来,同时数件法宝轰向杜凡,而且嘴巴一张,一颗黄澄澄的内丹裹夹着庞大妖气,带起一股腥风,以莫大威势朝杜凡轰去,势必要一举斩杀杜凡。
与此同时,杜凡神色未变,身上天阙尘围住,身旁飘飞十三杆小五行法旗布下法旗阵。骨焰阔剑上银光闪闪,一丝丝银丝缠绕在身边。手中还捏着一颗金色珠子。
“妖王骨焰……混元诛妖雷……”妖蛙脸色狂变,黄澄澄的内丹马上被吞回腹中,同时身上爆起一团血雾,就想朝白墓出口遁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