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素傻傻地问:“要克制什么?”
宋星楼道:“笨,你说太后认为那个孩子是我地,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情人?”林若素的脑筋有点拐过弯来。
“聪明。那太后又说我年纪轻,血气方刚”
林若素很有觉悟地接着他的话往下说:“所以提醒我要注意,不能让你沉溺于美色”
宋星楼龇牙地插了一句:“是女色,不是美色,你也就是”他剩下地话帘淹没在林若素杀人的目光里。
林若素简直想嗷嗷叫两声,谁来还她清白!
宋星楼的父亲,也就是淳王,现在正做在陆砚的书房里。
端详着坐在自己面前,很温和很稳重的这个年轻人,淳王笑了,慈祥得好像在看自己的另一个孩子:“陆小子,你越来越平和了。”
陆砚笑了起来,眉眼舒展地很平缓,嘴角上扬,完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就好像一朵花开放的那一瞬,每一个动作都是平静并且自然的,让人的心跟着也沉静下来:“王爷的身体还是那么矍铄。”不管他是不是成*人,是不是更平和,在眼前这个长辈的眼里,他永远都是只是个孩子。从小,师傅喊他阿砚,宋星楼搞怪就喊他师兄,平时就叫他陆砚,他的病人都尊敬地称他为陆大夫,只有他会叫自己陆小子。
还记得自他有记忆以来,一直是和师傅一起住在山上的,淳王和宋星楼是他第一次见到的除师傅以外的人。
多少年了,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白净文弱的,看着淳王牵着宋星楼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小男孩了。可是,每次听到淳王这样叫自己,他还是有种很亲切的感觉。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淳王在他的童年的记忆里形象已经是等同于父亲了,高大的身影,宽厚的肩膀,大而有力的手掌。每次淳王来看宋星楼或者派人送东西来,都是双份的,他和宋星楼,一人一份。宋星楼来山上的第一年冬天,淳王来看他,下雪了,大雪封住了下山的路,所以他在山上留宿了一晚。那天晚上,他和宋星楼被抱坐在他的膝盖上,一边一个,烤着火,听他讲述外面的世界,直到天亮。那个记忆,一直让陆砚每每想起,都有种十分温暖的感觉。
淳王看了看站在外面池边的宋星楼和林若素:“那个池子是楼儿特地给这位安姑娘建的?”
陆砚点点头:“是的。”
淳王转回头,严肃地问:“陆小子你跟我说实话,那个孩子是不是楼儿的?”
“不是。”陆砚看着淳王的眼睛,坚定地说。淳王点点头:“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