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常泽那边仍旧一点消息都没有,如宋萧然所说,现在她的确最害怕的就是妈妈被转移走。
留给她的选择,只有这一个。
转过走廊,俞南晓的脚步慢了下来,她轻轻吸了一口气。
她房间的门口倚着一个笔直修长的身影。
是宋谨言。
他浑身散发着寒气,压迫性极强,就那么抱着一双手静静站着,像是在等着什么。
10分钟前。
宋谨言伏案处理完工作,将笔记本合上,揉了揉太阳穴。
突然,他的手顿住,想起方才俞南晓做这个动作的模样,缓缓抬起头,眼眸染上一丝冷色。
方才他只是关心她的头疼,并没察觉出来,她有些异常。
她又在跟自己演戏了。
他起身,回到俞南晓房门外,敲了好一阵都没人来应门。
就算睡得再死,也不可能这么久听不见敲门声。
酒店就这么大,宋谨言沉着一张脸,前前后后找了一圈,在花园的泳池边发现了并排坐着的两个背影。
他没想到俞南晓这个谎,居然为了宋萧然撒的。
102房间门口。
看见人回来了,宋谨言缓步靠近,轻轻取下俞南晓头上落下的鸡蛋花花瓣,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不是头疼吗?这是去哪了?
俞南晓赶紧拍了拍头发,像是想拍掉更多的证据,但头上只有那一片纯白花瓣。
我去泳池那边透透气。
头不疼了?
不疼了,不疼了。
她一连说了两遍,抬眸看了宋谨言一眼,他漆黑的双眸中有着晦暗不明的情绪,她读不懂。
哦?不疼了?
是啊,不疼了。
俞南晓迷茫地眨了眨眼,又答了一遍。
宋谨言上前两步,将她抵在墙边,质问的话还没说出口。 她稍微一扬头,唇瓣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下巴。
宋谨言顺势低下头,忍不住去啄了一下她的唇瓣。
想着只是亲一下再行盘问,没想到这一碰,他竟然停不下来。
俞南晓青涩的回吻,手时而摩挲他的脸颊,时而放在他的后背轻挠,像是若有似无的撩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