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头儿在南塘镇也算是响当当的人物,据说他收徒是有讲究的!要通过重重考核才能当他的徒弟!
而这日,贺老头故意早放出的消息说今日要收徒弟,还是个女徒弟!这个消息让所有人都很震惊。女人相夫教子还行,治病行医,这还是头一次听说。
大伙都抢着看这什么样的女子能让这古怪的贺老头破格收徒呢!
再加上叶楚楚之前那起死回生的医术,和她脱胎换骨的变化,这些消息一个接一个的震撼传开,南塘镇的里里外外都炸开了锅。
一大清早,叶家村大半的村民都来了,连那王喜春母女和老刘家也纷纷赶来。
前来围观拜师仪式的人那是人山人海,就连南塘镇的九品县官也不请自来,亲自前来坐镇把关,南塘镇的交通完全瘫痪,大家将济世堂堵的水榭不通。
醉仙楼的雅间里,戴着蝶翼面具的俊逸少年或是受了风寒,一阵剧烈咳嗽,随从忙替他系上厚重的貂皮披风。
即使这般憔悴,脸上苍白的病态却依旧掩盖不了他浑然天成的高贵气质。他附庸风雅地靠窗对弈品茗,无意中望见窗外涌动的人潮,对对面人询问道“刘兄可知贺老先生为何突然要收徒?” 而他对面的少年也是眉清目秀,文雅之至,一席青竹长衫既简约却又不失风雅。
刘文锦手中轻轻捻起一颗白子,微微笑道“墨兄这几日都在南塘镇,难道没有听说什么事吗?”
墨漓一手摇着折扇,看似惬意,眉宇间却总有几分愁绪萦绕“略有耳闻,但并未亲眼所见,这几日南塘镇百姓将她传的神乎其神,莫非她当真如传言中能妙手回春,起死回生?”
他稍作停顿,似乎想起了什么,折扇一合“刘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也是叶家村的吧?”
刘文锦面色从容笑曰“墨兄所言极是,我的确是叶家村的,而那传言中的女子也算是与我青梅竹马的儿时玩伴,起死回生和脱胎换骨我倒是亲眼所见,至于能不能妙手回春我也不知是真是假。墨兄既然如此感兴趣,何不妨亲自考验一番?”
墨漓在棋盘上落下一子,却是但笑不语。
……
临近巳时,贺老头儿才命人将他所准备的长桌,药材什么的抬到事先搭好的台子上,并将他之前所收的徒弟们统统站在一旁监考。
似乎所有人都到齐了,却唯独不见叶楚楚,众人好奇的在私底下纷纷议论,就连刘文锦也有意无意的探头寻视,可终不见那清丽的身影。
心中竟隐隐的担心起来,脑中又想起昨日她露出脸的一瞬间和在他耳边说的话。
这莫名其妙的感觉,让他白净的脸情不自禁又红了,好在没有人察觉他的异样。
三炷香已过,还是不见叶楚楚身影,贺老头气的脸跟个包公似得,急的在台上走来走去。
台下的百姓大多不是闲人,等了许久仍不见动静,许多人都按耐不住,纷纷猜测这女子到底是何原因竟在贺大夫的拜师仪式上迟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