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香香去拿些干净水来喂他喝下。”
叶楚楚见他刚喝下干净水,又一针扎在他穴位上,顺子再次作呕起来,反复几次后,估计残留在他肠胃里的污水也清理干净了!
做好各种善后工作,刘文锦和叶香香才带着两个伤员离开。
折腾了这大半夜的,叶楚楚一分钱也没收到,银票没了,连碎银也被老板罚走了,明天还要继续被老板压榨!
人家穿越都是越活越富裕,怎么到了她这里越过越穷了!
现在穷的叮当响,她该怎么办才好?
次日
天不亮叶楚楚就起床洗漱了,她到村口的时候,刘文锦的牛车还没到。
自从那天与他争执过后,她对他之间似乎产生了某种朦胧的芥蒂!
叶楚楚也不等他,长期走夜路,即使天还没亮,她一个人马马虎虎也能看见。
山里终年的雾气不散,气候潮湿,很多地方都长满了青苔,一进了林子,能见度更是大大降低,她一脚踩下去,没想到竟打滑了!
整个人沿着斜坡滚了好几圈“嘶~~”该死的,她的脚扭了!
或是伤了韧带,她试着站了好几次都没能站起来,喊了半天也没人应。
在这乌漆麻黑的林子里,虫鸣鸟叫都没有,整个林子静的没有一点生气。
都是那该死的大老板!自从遇见他,她的倒霉事一件接一件来,先是李家人赖在她家,后是大伯母一家偷她银票,接着是他苛扣她工钱,威胁她,抢她银两!
她一个人穿越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已经很惨了,这么多人欺负她,可有些事她却只能打碎了牙,独自往肚子里咽。
一时间她竟然抱着膝盖软弱的呜咽了起来。
“你怎么哭了?”不知何时,刘文锦已经赶上她了,还听见她哭了。
“……”叶楚楚红肿着眼睛就这样看他,不想跟他说话。
今日的叶楚楚看上去特别脆弱,小脸上泪痕未干,眼眶里还萦绕着泪水,将落未落,泫然欲泣,好像一触即碎。
刘文锦的心仿佛被针扎了般刺痛,见她楚楚可怜地坐在地上,也不肯说话,弓下身叹气“上来吧!我背你!”
叶楚楚朦胧的眼睛看不清他的脸,索性撇开头“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不想看见他’这几个字传到他耳朵里时,他的心,就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似得,很疼,很疼.
她不知道她流泪的样子,让他甚至想把全世界都送到她手里,只要她愿意。
可是,有些事,有些人,错过一次,或许就是一辈子,永生永世。
”我对不起。“刘文锦心疼的想去替她擦泪,可是手指刚要触到她脸时,硬生生顿住”我是你姐夫,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说出这句话,他自己也心慌不已,不由分说的将她背到背上“为什么哭?”
叶楚楚趴在他背上听着他喘着粗气,仍是趴着脑袋不想说话,她该怎么说,说她穿越而来的,还是说她被骗了,当了人奴隶,又或者说老板欺负她,不给她工钱?
无论哪一条,她都没有资格跟别人说“你相信那天的事不是我的?”
刘文锦脚下一顿“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我发誓.” 叶楚楚也不再说话,他以为是还在为银票的事生气,顿了顿又兀自说道“等过两天我把买来的东西卖了,凑足了银两再还你。”
他还?!他还当真对叶香香情深意重呢!叶香香母女这般败坏名声,他没有趁机退婚,竟然还替他们擦屁股!
这样痴情又专一的男人,难怪以前的叶楚楚也会喜欢,要是他不娶叶香香该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