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给司意涵肚子里又一个男孩做小衣服。
从肚兜到包被。
洗晒晾,每套工序都不减。
准备了三大包。
这晚把司意涵晃醒,让她在纸上挑一个名字。
司意涵打了个哈欠,靠在他怀里歪脑袋看。
点了烨堂。
刑南艺说:“刑烨堂。”
司意涵点头,靠着他睡了。
刑南艺晚上摸了摸司意涵的肚子,轻声说:“不知道我是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但不管是不是,因为你是司意涵的孩子,而且一直没闹腾你妈妈。我就会把你当成我的亲生孩子,会给你一个帅气的房间,教你骑脚踏车,教你开车,给你做早教,送你去读书,带你喝人生中第一口酒,让你有的和司烨霖一样多。”
孩子踢了刑南艺一脚。
刑南艺翘唇笑了,眼底没从前最开始对司烨霖的那点浅淡的郁气。 是满满登登的宠溺。
因为他是司意涵的孩子。
而司意涵很爱很爱他,这些已经能够弥补所有。
司意涵要生的那天很寻常。
就是坐着看电视,吃酸酸甜甜的西红柿。
然后肚子开始疼了。
她看向刑南艺,“我好像要生了。”
刑南艺上个月让廖波朝船上送了辆车。
他在心里演练了很多遍司意涵要生时候的准备。
有条不乱的抱她上车。
吹了声口哨。
把在他们家两百米外盖房子安家的二万叫来带司烨霖。
开车把司意涵送去了医院。
刑南艺从前想过。
他和司意涵要再有个孩子。
因为老话说的好。
上次的月子病要从下次的月子里面补。
虽然司意涵在雪城检查过,在境外也查过。
据说是没留下什么后遗症。
后来也没腰疼腿疼和头疼。
但那次昏迷七天,在冰天雪地里被他背着走了五个小时,并且高烧一次,还是在他心里留下了心里阴影。
所以孩子还是要再要一个。
但这瞬间。
刑南艺后悔了。
月子病要治。
可……
刑南艺在产房外面慢吞吞的弯下了腰。
可生孩子很危险。
治病和危险,哪个更重?
刑南艺在这瞬间,后悔到了极致。 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当初会冒出月子病在月子期间治的想法。
他阴暗的想。
如果当初把这个打掉。
那也算是小月子。
小月子照顾好了,不也能把月子病给治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