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万的房间大小甚至比不上文秀家里的杂物间。
很小。
一排衣架,一张床,一个书架。
文秀对书架没兴趣。
在硬邦邦的床上坐了几秒,起身摆弄他长得都一样的西服,顿了顿,看向门口。
提起西服放在鼻尖嗅了嗅。
确定没刘可身上的香水味后,骂了一句丢到一边,重新爬上他硬邦邦的小破床。
二万在天色渐明的时候推开门。
文秀已经睡着了。
他的被子弯曲扭八的在她身下盘横。
她半搂着他的枕头,睡的很香。
二万扯了扯领带走近,在床边蹲下看了她半响,手伸出去,捋了捋她鬓边散下遮住口鼻的发。
文秀眼睛微微开合,睡眼朦胧又不满的嘀咕,“你怎么才来啊。”
说着伸手:“抱抱。”
二万把西服脱下上床。
躺平的下一秒。
文秀爬了过来,挤进他怀里。 几秒后睁眼,看着他胸口的衬衫皱鼻子,“你脏、臭、恶心!”
二万顿了顿,“我去洗个澡。”
说着要走,手腕被拉住。
文秀打了他好几下,跟着打个哈欠,“翻身。”
二万翻身。
文秀手脚并用的爬上去,压在他身上,脸埋进他肩膀和颈窝,睡沉了。
文秀香喷喷的发垂在了二万鼻尖。
他伸出手攥住一缕,在鼻息间嗅了嗅,侧脸盯着她的睡脸,眼底的眷恋和思念满到像是要溢出来。
文秀再醒来是在自己的房间。
她掀开看自己身上,再动了动身子,蓦地换了衣服就走。
外面已经没了二万的影子。
她看了眼二万的房门,沉脸走了。
晚上在接到刘可约麻将的电话后,骂了一句:“本小姐可不是赌鬼!”
在天色一点点的暗了下去后,开车过去,理由直接了当:“我从不吃亏,输了多少,都要赢回来。”
刘可长长的哦了一声。
文秀抿抿唇,“怎么……怎么没看见你那保镖啊。”
“他连着上了四天夜班,今儿给他排休。”
文秀什么都没说。
麻将打到十二点。
在刘可提出喝酒留宿的时候,半推半就的应下了。
凌晨两点。
文秀穿着浴袍去拧二万的房门。
门是锁着的。
她皱眉敲了敲,“二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