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气喘吁吁:“什么?”
“不可以这么对别人。”
在京市跟了两天,二万就看出来了。
文秀缺爱。
她年幼丧母,亲人只剩下舅舅和父亲。
父亲不提。
最亲的舅舅,也是最可恶的。
对她疼爱,却不愿意付出真心。
文秀单纯,却并不傻,她心里其实隐隐知道,所以才会嚣张跋扈,生活奢靡无度。
以此来把自己包装成一个备受宠爱的公主殿下。
在二万心里,文秀缺爱到病态的地步。
二万可以允许她和陈远结婚,和他做爱,和别的人也可以。
因为他知道她的性子。
她高傲的紧。
就算是在一起了,也是让别人来服侍她。
所以忍了就算了,但这种,不行。
二万眼底泛了红色,第一次咬上了文秀的皮肤,霸道的在脖颈处最显眼的地方刻下了自己的印记。
他有些慌张,又狠辣的盯着她:“不行,不管是谁,你都不能这么做!”
文秀舔了舔唇,声音发哑,“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看到我拿命都爱着的,珍惜的宝贝,这么卑躬屈膝的讨好别人。”二万眼圈泣血:“我受不了。” 文秀静了好半天,哦了一声。
二万掐起她下巴:“说话。”
“我不是说了哦了吗?”
“不够。”
文秀心脏砰砰跳,哑声说:“我不会这么对别人的。”
“你不能去讨好任何男人,不管是谁。”
文秀想说。
我讨好过的男人……其实只有你一个。
从……雪城开始。
从日日夜夜忍受像是要钻进骨子里的疼开始,我就在讨好你。
所以,我才更加讨厌你。
因为我那么讨好你了,不要脸面不要自尊的讨好你,对你那么那么好。
在你心里却还是抵不过,放任你去港口干粗活,磨出整个肩膀血痕的刑南艺。
文秀没说,勾脖子亲他。
二万这晚罕见的粗暴,文秀却没骂也没打,只是安抚的亲亲他,然后得意的要命。
死二万。
原来这么爱我。
文秀幸福的睡到隔天下午。
爬起来的时候看到脖颈那一块吻痕,又害羞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