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然不是问句了,还有点冲。
文棠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了。
耽误了半小时,对面人赶着回去,说文棠的回复需要审核,客气的让文棠抓紧时间。
文棠没回。
隔天。
敲了文棠半个月门的人没来了。
文棠的这天心情都不好,闷闷的。
脑海中反反复复的回想司烨霖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文棠不想在心里憋事,怕自己再睡不好,对孩子不好。
爬起来下楼坐在餐桌上给司烨霖写信。
问他是不是心情不好,亦或是研究不顺利。
文棠写了很多。
朝前看看。
感觉不太好。
审核机制很严格,如果有过界的,会自动删除。
文棠划掉重新写。 写了三份才算定下。
她折叠好放在门口,上楼睡觉。
文棠从司烨霖走后就腰疼。
不知道是不是餐桌的椅子有点硬,她的背部因为思考回信内容很紧绷。
后半夜,腰疼的像是要断了。
文棠想忍到天亮,看能不能等到司烨霖的信,再把自己的回信带走。
却没撑住,打电话叫车,去了医院。
文棠孕早期是孕吐。
孕中期变成了腰疼。
不影响孩子,但是影响文棠。
尤其是孕吐能想办法,腰疼却想不了办法。
而且这里没有孕妇能吃的止疼药。
文棠想回家,但是下不了床,加上家里没有人,只能在医院里长待了下来。
她找海伦帮忙看有没有自己的信。
没有。
大约是腰真的很疼,文棠也从来没有自己一个人住过院。
在海伦连着两天都说没有司烨霖的回信后。
对司烨霖那句话的担心,莫名的变成了委屈。
还生出了一种倔强。
司烨霖不给她回,她也不要给他回了。
文棠在医院里待了五天。
腰疼勉强能忍耐了。
被海伦叫车送去了家。
没等海伦走,房门被敲响。
海伦开门,看见门口全副武装的人惊了下,“信号塔那边的人?”
他们好奇的看了眼海伦,说是,总工让来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