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她半梦半醒的时候朝她嘴里喂饭。
本都是好好的。
有次喂饭的时候阮竹吐了。
刑烨堂以为是怀孕了,慌慌张张的抱着人去医院。
阮竹不是怀孕了,是吃多了,胀气。
研究所的工作需要耗费大量的精气神。
脑力活动更是如此。
阮竹虽然瘦,但是很能吃。
在研究所里狼吞虎咽,一天吃五顿。
刑烨堂没再给阮竹喂饭。
随着时间久了,自己也不想做了。
饿了就热中午剩的。
不饿就不吃。
阮竹睡得晚起的早。
刑烨堂也是。
某天刑烨堂开车拉她回家后,俩人一起在车里睡着了。
早上阮竹说:“早饭别给我做了,也别起来了,我去研究所吃。”
刑烨堂不乐意。
阮竹抿唇说:“食堂做的比你的好吃,种类也很多,而且都不用到食堂,为了赶时间,班车上直接有,路上就吃完了,一点时间都不浪费。”
刑烨堂嘴巴开合半响,哦了一声应下了。 阮竹从早晚在家里吃饭,变成一顿也不在家里吃。
接着,阮竹要住研究所的宿舍了。
刑烨堂不明白,“我们家离的这么近,为什么要住宿舍?”
阮竹看他眼底的淤青,抿抿唇,“虽然距离近,但来回通勤还是要浪费大半个小时,我想用这大半个小时来睡觉。”
刑烨堂找理由:“你不合群。”
“我申请的是单独宿舍。”
“单独宿舍……”
阮竹像是不想听刑烨堂说话,打断:“我两天就回一次家好不好?”
刑烨堂敛眉低声问:“有商量的余地吗?”
阮竹头摇的很轻,却就是在摇头。
刑烨堂在阮竹轻声细语哄的时候答应了。
阮竹保证:“最多两三天,我一定会回家一次,你不用等我,我自己回家。”
刑烨堂想说话。
阮竹再次打断:“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来,工作的时候也不能带手机,你总不能一直在研究所门口等我,而且知道你等我,我静不下心,影响工作。”
刑烨堂沉默了。
给阮竹收拾行李,送她进研究所。
晚上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爬起来走着去了她的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