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竹在整理文件。
好像是有点累了。
打了个哈欠,脑袋埋上桌面几秒,爬起来揉揉眼睛,接着看面前的笔记本。
而现在已经凌晨四点了。
刑烨堂手放下转身走了。
翻进研究所档案室。
一张张的拍了这两年阮竹负责的资方资料。
这些都不是本地人。
刑烨堂记下后在隔天拎着笔记本,一边敲打查他们的底,一边坐车去阮竹频繁出差的南城。
到商务会所推开门。
漆黑帽檐下的眼帘漆黑。
大步走近后,在众目睽睽下,拎着啤酒瓶,朝着脑袋直接砸了下去。
砸完把手里的文件袋丢过去,“这是你公司的财务往来报表。”
男人被砸懵了。
捂着流血的脑袋,看着手里自己贪污受贿的证据,喉咙滚动半响,哑声说:“您……您是什么人?”
刑烨堂扯了凳子在他对面坐下,摘掉帽子,把蓬松的发朝后扒,“我是阮竹的丈夫。”
他明显是记得阮竹的,“阮竹不是单身吗?”
刑烨堂睫毛轻颤一瞬,哑声:“把阮竹的事,一五一十的和我说清楚。”
阮竹在他们圈子里是出了名的能喝。
能喝到最厉害的一次,几乎都要吐血了。
一点也不像个搞科研的,像是常年泡在酒吧里的。
而且能熬。
你不签,她能陪你熬三天三夜。
更会玩。
酒场上的把戏她都会。
一张嘴要多甜就有多甜。
但是没人碰过她。
不知道因为什么,好像是因为阮竹会哄。
没碰也没亲,最多摸摸小手掐掐腰。
这人求饶:“我问过啊,她有没有结婚,她自己说的没有,还有,我们没做什么太出格的。就是寻常酒场的把戏而已。” 第965章 你们是不是要离婚了
刑烨堂把棒球帽重新戴上,“别告诉她我来过。”
刑烨堂在十天里跑了七个城市。
拎着个笔记本,挖出二十几家资方的把柄。
套出了全部。
阮竹为了把招商的项目都收拢到自己名下。
为了能尽快往上爬。
拼了命的喝哄骗。
就这么在一年的时间里爬了上去。
因为后来爬的太慢。
不止喝,还开始在研究所里找上了仅次于所长的副所。
刑烨堂找完最后一家,拎着笔记本出门。
到拐角的时候被撞了下。
侧目间,和一个很久没见过的女人对视了。
梅兰德。
刑烨堂有近三年多没见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