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刑烨堂的却在不停的响。
因为梅兰德的电话一直在打进来。
刑烨堂在天色黑下来挂断后有点烦了,拉黑。
想起身时。
听见阮竹说:“我来做饭吧。”
刑烨堂微怔。
阮竹从床上下来,抿抿唇说:“我好了。”
刑烨堂早上给阮竹上药的时候就觉出她快好了。
但快好了也不是真的好了。
他想拒绝。
阮竹说话很快,“这些天一直是我做饭,这次吃了我做的饭再走吧。”
刑烨堂起来不是要走,是打算去做饭。
听见这句。
心里的憋闷又冒了出来。 没应,重新坐下,腿重重的砸在桌面上,脸色暗沉似水。
阮竹抿抿唇,去了。
刑烨堂想接着玩手机,却有点玩不下去。
趴在沙发上看着小厨房里阮竹的背影,手恼怒的一下下的揪着沙发上的须须。
晚饭的时候,刑烨堂挑剔,“难吃。”
其实也算不上难吃,不过是寻常的饭菜而已。
不咸不淡,难吃又能难吃到哪去,刑烨堂却就是想找事。
叭叭叭的不停说难吃。
阮竹没说话,安安静静的吃。
刑烨堂更气了,把筷子砸了起身想开门出去抽根烟。
听见阮竹说:“我有点想要了。”
刑烨堂以为自己听错了,回眸看过去。
阮竹坐在小凳子上回身,看向刑烨堂抿抿唇说:“你晚上能留下和我同房吗?”
只是瞬间,热气直窜刑烨堂的天灵盖。
他怔怔然的看着阮竹,想骂你脑子有毛病,却没骂出来。
只剩下气。
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气阮竹明明不喜欢他,却还是主动向他求爱。
继而胡思乱想,阮竹是不是也曾经这样面不改色的向别人求过爱。
刑烨堂摔门出去了。
在外面走廊靠着墙壁重重的抽了两口烟。
推开门进去骂:“我今晚上要弄死你。”
话是这么说,已经失控伤过一次阮竹的刑烨堂却实在下不去手。
顾念着她没好全,没做。
生涩的,有点摸不着门路的一点点取悦突然冒出这种话的阮竹。
在阮竹羞恼到像是个通红的大虾蜷缩在一起后。
乱糟糟的心情突然好了,揪着她的耳朵问:“感觉怎么样?”
阮竹害羞的朝床尾爬。
怎么爬,刑烨堂怎么拽回来,就是不放过。
蔫坏的话不停的朝她耳蜗里砸。
一直砸到阮竹实在受不了,抬起脖颈吻住他的唇,这桩他自己也难受,还取悦的阮竹难受的夜晚才算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