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烨霖冷笑一声转身想走,听见阮竹喃喃:“这些……刑烨堂知道吗?还有,什么时候知道的?”
司烨霖鼻腔莫名有点酸涩了,浅浅的深吸了口气,低声说:“他知道,最开始知道的是你出轨,而且不是一个人,是数不清的人,我让他和你离婚,他说他舍不得,他说只要他把你想要的都给你,你就会在家里踏踏实实的和他过日子。”
“所以你爬到了所长的位子。孩子的事,他什么时候知道的我不清楚,至于我,是因为一个多月前,我听刑烨堂的,去料理那个欺负你的招商部同事谢燕才知道的,阮竹,刑烨堂和你之间,错的是你,从不是他,别这么恬不知耻的把责任都推给刑烨堂。”
司烨霖走了。
阮竹定定的看着关上的门板,瘫坐在地。
阮竹在家里躺了三天。
屋里没拉窗帘,她静静的看着窗外朝来朝散,天色亮起接着暗下。
第四天的时候爬起来,随便做了点吃的。
打电话找人问谢燕的行踪。
谢燕在一个多月前得罪了人,被驱逐出了海城,永远都不能再踏入。
人具体在哪不清楚,但是换的新手机号在辗转下却查到了。
阮竹打给谢燕,她清了清嗓子,“是我。”
电话对面静了一瞬,谢燕冷不丁笑笑:“我其实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一换一吗?”阮竹说:“你问我答,我问你也答。”
“好。”谢燕说:“为什么不进研究系统了?”
谢燕被阮竹开了后恼到极点。
在阮竹和刑烨堂离婚,没了司烨霖做靠山后。
几乎用尽了全身的资源和人脉,要把阮竹给拉下马。
可阮竹为什么却不进研究系统了呢?
明明她从前在研究系统里几乎是豁出了全部。
谢燕不懂,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
阮竹抱着膝盖看外面漆黑的夜,“因为那里,我不可能再靠自己爬上去了。”
谢燕皱眉:“什么意思?”
阮竹说:“我的问题,你什么时候告诉的刑烨堂,我出轨还有,我的孩子。”
谢燕告诉刑烨堂是在阮竹刚升所长没多久的时候。
但她感觉刑烨堂似乎已经知道了。
因为阮竹从自己待了三年多的研究系统离开后,谢燕找人打听,别人说阮竹的所长是司烨霖给捧上去的。
如果没有刑烨堂开口,司烨霖怎么会把她给捧上去。
至于孩子…… 谢燕笑了声:“这是第二个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