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很好。
她说很好的意思是没什么事,你可以不用挂在心上。
阮竹却依旧每天八点准时给司意涵发短信。
问刑烨堂怎么样了。
看着像是群发,但因为偶有几个字眼不一样,还偶会距离八点差一分钟,又不是群发。
司意涵在回复了五天的很好后,改变了措辞。
一般、还行、凑活。
阮竹还在发。
这是第三十条。
这事司意涵告诉刑南艺了。
刑南艺接过手机朝上滑俩人的聊天记录,问司意涵:“你什么想法。”
司意涵思考一瞬,“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家里商量的是先避开。
避开刑烨堂的病因阮竹,和阮竹有关的一切。 刑烨堂出去买个菜回来状态就差了下来。
刑南艺找人打听,听说是遇到了他导师。
他导师提了阮竹。
刑烨堂不可能一辈子不出门,也不可能一辈子不社交。
海城这地到处都是他和阮竹的同学。
阮竹这个名字出现是早晚的事。
既然避不开,不如让阮竹直接出现在刑烨堂面前。
他们一家人都在,刑烨堂不会出事。
司意涵话点到为止,但是意思却是到了的。
刑南艺垂头再看一眼手机对面阮竹的消息。
大约是因为司意涵从前都是很快就回。
这次迟迟几分钟没回。
阮竹有点急了。
又发来一条。
接着又发。
随后电话直接蹦了出来。
刑南艺挑眉一瞬划开接了,“我是刑南艺。”
他问:“有时间吗?聊聊,关于刑烨堂的。”
阮竹住在哪他们不知道。
但想来最快也要二十分钟。
却只是三分钟,家门就被敲响。
阮竹穿着睡衣和拖鞋,手扶着膝盖,额角带着奔跑的细汗,“他……”
阮竹眼眶只是瞬间就盈满了泪水:“他怎么了?”
……
刑烨堂这段时间的生物钟稳定的不行。
早上六点半准时睁眼。
和刑南艺一起去跑步。
今儿也睁眼了。
却不想起。
在床上就这么躺着。 躺到外面隐约传来说话声后,脑思维迟来的开始转动。
默默的想,家里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