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高价和房东签了合同,让她看在从前租了数年的情分上给她三天的时间攒钱。
阮竹去碰瓷了。
全身刮痕的拿到了房租钱。
在房子里待足了一个月,起来开始工作交房租挣钱,想着哪天攒够一个亿,去找刑烨堂,将这笔钱还给他。
这是那会阮竹找来找去,找到的唯一一个可以正儿八经和刑烨堂再见一面,说说话的机会。
阮竹说的轻描淡写。
刑烨堂哭了,牵着阮竹的手哭的泣不成声。
阮竹怔愣了许久,在人来人往的商场里轻轻哄刑烨堂。
刑烨堂和阮竹回家了。
做了个梦。
梦到了年少的自己和阮竹。
他有段时间真的很想腻着她。
觉得她好好看。
侧脸好看,正脸好看。
身上的味道也好想。
刑烨堂梦到因为阮竹害羞而躲开的自己,这次没有捏死心动的萌芽。
不怕失去这段友情,对阮竹穷追猛打,不追到手誓不罢休。 俩人如愿恋爱了。
阮竹没有追着自己读她不喜欢也不擅长的化学。
读的是美术。
因为有天分和灵气,在自己的领域里闪闪发光。
俩人虽然不在一个楼,课也不重复。
但因为大学本就清闲,所以一直在一起,一直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
在一起到大学毕业那天。
刑烨堂朝变得爱笑又自信,还会很惑人撒娇的阮竹求婚了。
阮竹答应了。
和他有了个家。
刑烨堂醒了。
侧目看向怀里呼呼大睡,呼吸都带着香味的阮竹。
缱绻的吻了吻,低声说:“对不起。”
对不起,年少不知那是心动,就这么把它们扼杀在了摇篮中。
随后有了错过的那么多年。
又有了差点错过的那么多年。
刑烨堂视线下移到阮竹的小腹。
伸手轻轻触碰了瞬。
“儿子,我们以后一起陪着妈妈,保护妈妈,永远都在她身后,好不好?”
肚皮里的小男孩像是回应似的,轻轻翻了个身,无声的在说:“好。”
梦中的阮竹低低的碎语。
刑烨堂凑近。
听见阮竹呢喃道:“求婚,婚礼,钻戒。”
阮竹的梦想从攒钱给刑烨堂买房子买车,悄无声息的又加了一个,婚礼,她很久之前就想给刑烨堂的婚礼,还有,想给他买个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