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思远拉着岑淼淼进了电梯,岑淼淼见他正经得很,心想这人指不定憋了什么坏主意,但又觉得他还能做些什么?便也没有在意,低头看陈婉婉给她发的消息:“这些人都拿白酒当水喝tat。”
岑淼淼笑了笑,问她:“邓其瀚有没有帮你挡酒?”
“还真别说,邓科长真的太绅士了,帮我说了好多话,我觉得我好蠢。[苦涩]”
“别多想,都要历练的。”
回了消息,岑淼淼暗暗叹了口气,邓其瀚啊,确实很绅士,只是对于不熟的人是蜜糖,对她来说是砒.霜。
电梯停了,岑思远牵着岑淼淼的手往外走。岑淼淼本没在意,但见进了酒店的住房区,她啧了一声,有些无语道:“别人下你也跟着下?”
闻言,岑思远转眼看着她,忍不住露出狐狸般的笑容:“没有啊。”
“怎么……”岑淼淼说着,顿时反应过来,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这货竟然存了那种心思!
她忙挣开他的手往后走,却被他一把拉了回来。
岑思远佯装不高兴地啧了一声,“现在才知道怕啊?晚了。”说着,紧紧地拉着她往里走。
岑淼淼用力挣扎,奈何实力悬殊,并不能动他分毫,“岑思远,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她没好气地吼道。
岑思远从兜里摸出房卡开门,推门进去便把她压在墙上,抬手将门关上。他撩开她脸上的碎发,摸着她的脸笑道:“不生气不生气。”
岑淼淼有些心虚,但好歹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脸上还是比较镇定的,试图和岑思远讲道理,“你这样做是不尊重我。”
“嗯,我知道,但我今天就是要耍流氓。”他耐心地解释。
岑淼淼:“……”
你可真坦诚。
她心跳得厉害,几度想开口骂人,却不知道说什么,试图推开他,结果都无济于事,虚张声势地威胁道:“我不和你开玩笑,我真生气了!”
“那我马上给你快乐!”
岑思远笑着,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几步走到床前,将她放到床上。
岑淼淼看着满床满地的红玫瑰花瓣,全身的鸡皮疙瘩立马起立敬礼。她是真的不知道,岑思远竟然能这么……油腻。
但是,满屋子的花香,配上昏黄旖旎的灯光,似乎又有那么点意思。
岑思远脱了外套欺身压了上来,看着正一脸无语望着自己的人,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是什么表情?”
“你好土。”岑淼淼嫌弃道。
岑思远:“……”
现在是嫌弃他的品位的时候?
“宝贝儿,你怎么就分不清轻重缓急呢?”他有些无语道,“而且很破坏气氛,你哪怕骂我几句呢?都是增加情趣。”
岑淼淼:“……”
这么贱的要求,她第一次听说。
她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笑骂道:“神经病。”
见她笑,岑思远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摸着她的脸,沉声道:“以前我都不敢想能有这么一天,你能……这么乖地躺在我的身下,感觉就像做梦一样。” 岑淼淼伸手掐一把他的脸,疼得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她一脸认真地问:“疼不疼?”
岑思远:“……”
他一把抓住她作恶的手,邪恶地笑道:“现在疼的是我。”
待会儿疼的是你!
闻言,岑淼淼脸色一变,想要推开他,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只得恨恨地威胁道:“你敢!”
他抬起她的下巴,“你看我敢不敢!”说着,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这二人都不是什么纯情少年,尤其是岑思远,肖想岑淼淼近十年,从青涩稚嫩的小姑娘,到今天娇艳欲滴的职场丽人。如今美人在他身下承欢,哪里有不卖力讨好的道理?
情到深处,他在她耳边低喃,“我怎么舍得你疼呢?”
岑淼淼看着他,可能还是有些疼,眼角的泪水滑进发间,有些凉,却不值一提。
她看着天花板,觉得此刻自己像一朵无根的花,飘落在大海中。海面风平浪静,她徜徉在浩瀚的海水中,正欲享受这番闲适。海面却忽然起了风,狂风携着巨浪向她袭来。她无枝可依,只得紧紧地抱住他,宛若菟丝与乔木。不知过了多久,才渐渐平息。
岑思远撑起身来看着她,撩开她脸上的碎发,正欲吻上去,岑淼淼的手机响了。她被吓得不轻,忙拍了拍岑思远。他不悦地啧了一声,心中将那个不识时务的人骂了几百遍,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来电显示——陈婉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