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脏像是被利刃一刀一刀地扎入般刺痛。
池晚凝嘴角弯起了冰冷的弧度,眼底里的冷漠让傅谨言心一颤,他轻轻地摩挲过漆黑的佛珠,以慰内心的慌张和恐惧。
她的笑容愈发的浓郁,低下头捂着肚子的笑。
忽然她抬起头,看着他,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说,“傅谨言,你做梦!”
“这几年让你起来了,你就以为你天下无敌了吗?”池晚凝嘲讽地说。
“你还差得远呢。”池晚凝转身就要离开。
傅谨言攥着她的手腕,“你要好好的待在我身边,你爸爸就一定没事。”
池晚凝心中的怒意在他攥着她的那一刻再也克制不住,转身,扬起另外一只手,狠狠地打了下去。
“啪”
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就连外面的李子舟们也都听到了。
外面的人都面面相觑,有新人刚来一周,和傅谨言接触不多,忍不住问李子舟。
“李秘,傅总生气起来会打人?”
李子舟脸色难看,“别瞎说,快点回去工位,接下来的日子有得你们受了。”
他在心里叫苦不迭,本来以为盼来了救星,却不曾想是添了一把火。
想到等会被傅谨言冰冷的眼神凝视时的样子,他抖了抖身体。
外面的人全都夹紧了屁股做人,怕一下子做错事了成了傅谨言泻火的倒霉蛋。
而里面的人却有恃无恐。
傅谨言被那一巴掌打下去,僵在那,碎发滑落在额头上,有几分凌乱。
他冷笑了一声,舌尖顶了顶麻掉了的脸。
而手上攥着她的手腕的力量加重,漆黑的眼眸盯着她,幽深冷漠。
“池晚凝,你体会到了当初了吗?”
“当初你也是一样,持着我对你的喜欢,哄骗我给你爸爸捐骨髓。”
“现在我也只是拿你爸爸来让你待在我身边而已,你就难受了?”
傅谨言嘲讽地笑了,“你一直都知道,我是麻药失灵的体质。”
“你又知道我有多疼吗?那天在医院里,我是多么渴望你能出现。”
他的手比量着大小,嗤笑着说,“那根针就这样穿刺到我的骨头里。”
男人的情绪起伏,眼眸赤红,沙哑低沉的声音在办公室地散开,不断地控诉着池晚凝的恶劣。
池晚凝怔怔地看着他,张了张唇,反驳的话在咽喉中吐不出来。
他微眯着眼,那道视线晦涩深沉,强烈的压迫力让池晚凝呼吸有些困难,甚至不敢直视他。 池晚凝心一松,看着他俊美如斯的脸,轻声的哀求,“傅谨言,之前我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