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槐:“无聊。”
“你敢说你没这样想过?别绷着脸了兄弟,大家都是男人,都明白的。”尖嘴猴腮的男人继续挤眉弄眼。
有些男人就是这样,他们自己猥琐,便也要将其他人拖下水,并以己度人。林槐于是慢悠悠道:“我不做新郎,我要和她们做姐妹。”
说完,他便抓起了还在懵逼地摸着竹竿的路锦的领子:“回房间去了。” 路锦:“哦,哦,好!”
“艹,这货该不会是个基佬吧,你看他长成那样,就是个基佬的模样。”尖嘴猴腮的男人啐了一声,他为自己的机灵居然没有得到满堂喝彩很是不忿。另一边的杜重山则耸了耸肩道:“别把事想得那么美,等揭开那个面具啊——”
他扯了扯自己的脸皮:“还说不定是人的脸,还是鬼的脸呢。”
说完,他也自己选了个房间进去了。其他人也有些意兴阑珊,见天色已晚,纷纷回房修整去了。
唯有尖嘴猴腮的男人立在屋外。他往地上啐了一口,恨恨道:“都他妈地装什么清高呢!”
说着,他碾了那口痰两脚,抬头一看,却被吓了一跳。
女巫立在三楼的楼梯上,戴着面具,直直地看着他的方向!
对于这个毫无生气的nc,尖嘴猴腮的男人依旧保留着几分敬畏。他连忙强装镇定,点头哈腰,用脚偷偷盖住那一块痰印:“哟,吵到您了?这、这还没睡呢。”
他祈祷着女巫不会为这件小事对他出手,并再次迁怒林槐扫了他的兴。在与他对视许久后,女巫机械地转过身,一步、一步地上楼去了。
房间里。
“卧槽,这就是无限流吗……”路锦刚回了房间,便松出了一口大气,“吓死我了!你看到没,那个女巫……她的面具,是贴在脸上的!和肉,是没有缝隙的!”
林槐:“……哦。”
他还在折腾自己耳朵上的耳钉,试图对另一边的人发起通话。路锦接着又说:“你是咋进到这个游戏里的啊,这都是怎么一回事啊……对了有个事儿挺奇怪啊。”
“什么事?”
“这、这个副本一开始就是按六个人准备的吗?”路锦困惑道,“六边形的村子,六个房间,六个竹竿、六天时间……从一开始,它就知道,我会进来么?”
林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片刻后,他漫不经心道:“可能吧,说不定是临时对用户的游戏体验进行了优化……”
路锦:“哦,那总共有六个房间,为什么我要和你住一间呢?”
林槐:“……难道不是你走到一半哭爹喊娘地非要和我住一间???”
“没办法啊!!我怕啊!!”路锦终于崩溃,“我他妈,我他妈就是个沉迷动漫的宅男,为什么我要跑进这个游戏里来,妈妈我想要回家……还有这么多女的……我的卡组里都没有这么多女性的五星牌!!”
林槐:“……”
“算了不打扰您了。”路锦察觉到对方的低气压,小心翼翼道,“那个啥,楚哥知道你在这个游戏里吗?”
林槐:“……”
“我发誓我没有刺探的意思!!”路锦缩到了墙角,“我走了,你继续。”
林槐:“……”
他敲击着自己的耳钉,眼神却开始变得深沉。
正如路锦所说的,他本是一个后加进来的变化因素,然而这里的一切设置,却又都是按照“六”来进行设计的。
……这到底是一种强迫症,还是一个障眼法?
‘六……六边形……’他想着,‘五边形……六边形……只有六边形,是上下左右都对称的。障眼法?还是……’
他把这个疑问暗藏在心底。接着,又有了一个新的疑问。 ‘唐僧师徒四人来到女儿国,喝下泉水,有了孩子……’他难以克制地让自己的思维飘到了另一处,“这里的泉水……该不会……”
路锦:“林槐你好重口啊。”
林槐:“……”
“不过要是这个泉水真的有那种功效,那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路锦喃喃着,“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生怀流吗……”
林槐也有些迷茫:“那孩子该算谁的?”
他刚想继续探讨这个生育的问题,耳机里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孩子?什么孩子?”耳机的另一边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似乎其持有者正行走在雨天,“谁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分享给大家一个小段子。
本来我想写狗血修仙文,失败了。
道君于山下捡来幼时仙尊,送予大巫卜算。大巫说,此子感情激烈,生有一劫,需修闭口禅,克情克己,方能化解。
百年后,仙尊一剑动九州,容貌清绝如刃上雪花。天下众人皆知仙尊生而有劫,因而不言不语不动心。
魔尊痴恋仙尊,他以为仙尊身而无情,捉来仙尊欲令其开口,破其言、感其情、引其劫、动其凡心,令其堕入红尘。
终于,百年不曾开口的仙尊开口了。
“艹尼/玛你他/妈是不是个傻/比给老子爬他妈的老/子把你骨/灰都给扬起来咯。”
天下众人于是明白大巫令仙尊修闭口禅的原因。
——嘴太脏。
翌日,仙尊道号由高岭之花,更为“祖安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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