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陈宝怡就完全“属于”他的了,老陈有什么资格插嘴?没有!
石坝上的人呢看到这一幕,本来已经决定不再理会这些闲杂事岳石峰募地目光一沉,“陈宝怡!”岳石峰叫住了她。
牌友的步伐一顿,以为又有人要来捣乱。
陈宝怡却是理也不理,反而走到牌友的前面去了。
牌友心中大定,更是兴奋雀跃起来。只要陈宝怡乐意,谁也阻止不了,这事妥了!没想到都已经三十好几的他,还能有这艳遇,说出去谁信啊,呵呵!
岳石峰那一颗想要管闲事的心又冷了下去。 当事人都嫌恶他,觉得他多管闲事,他又何必去做那讨人嫌的老好人呢?
这世上的多数好人好事,除了宽慰宽慰自己,又能改变什么呢?
魏有祺静静地立在一旁,看出了岳石峰的摇摆不定和纠结。他有一点想说话,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陈宝怡自愿的,没有人逼迫她,非常时期,哪有什么道德不道德,只有能不能活下去。
尽管现在还没有到那种极为紧要的生存时刻,然而交易市场的二楼,这样的皮肉交易不也繁荣昌盛的很吗?
跟一个人,和跟很多人比起来,还是要好很多的吧?
但是。
魏有祺的心里有一个但是。
这是他对岳石峰产生的一点心疼,“有些事情做过了,就回不去了,对吧?”他忽然问岳石峰。
岳石峰的四方脸侧了过来,一双眼睛像张被墨汁污染了的画,迷茫,不知方向,却又肯定地说:“对。”
“也许,我们需要坚定一下自己的想法。”魏有祺说着靠栏杆坐下来,一只脚踩在栏杆上,“做与不做,是自己的事,与别人无关。”
岳石峰默了一下,又下意识去看梁书宇,听他的意见。
梁书宇立刻抬了一下双手,以示清白般:“我没有意见。”
他真的没有意见,也无法有意见,因为这都是岳石峰私人的选择,从客观的角度说,他同样没有资格去干预和支配岳石峰的事情。
他唯一有资格担心的,仅仅是岳石峰的行为会不会给家人带来麻烦而已。
当然,以梁书宇现在的思想,他更希望岳石峰在这片区域杀鸡儆猴,像上次弄那络腮胡一行人一样,从此以后市场里、街区里都警惕他们,再无人敢轻易打他们主意。
这倒省事了很多。
岳石峰好像获得了某种鼓励般,猛地一下冲入了雨中,将那边聊八卦的人都吓得一哆嗦。
陈宝怡和牌友已经进入出租房内,岳石峰愣是把陈宝怡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