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欣慰地抚摸着儿的头,笑道:“不,你一直都是母亲孝顺的儿。你做的很好,母亲以你为荣!是母亲自己起了贪念,受了老天的惩罚,也是应当的。”
李父不解:“母亲为何如此说?”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却问道:“当年母亲将你带离了那勋贵之家,你可有后悔埋怨母亲?”
李父苦笑道:“那时儿虽年幼,却也稀记得当日在那府中被人冷漠对待。且当时便是不跟随母亲离开那府中,怕是也由不得我。儿一直不后悔跟母亲在乡下生活。您看我们现在一家在一起生活得多幸福!”
老太太含泪笑道:“有你这句话,母亲也安心了。当年你父亲上门求亲时,母亲以为他会是良人。哪想到富贵后,却无论如何委曲求全仍是不得婆母夫婿的欢心,他们又想贬妻为妾,以迎娶大家闺秀,故母亲一怒之下与你父亲合离。本来咱们一家在乡间做个富户,碍不着谁,一生安乐也很好。只是到底是咽不下那口气,又眼馋那朝庭封的夫人,且也不忍你满腹经纶一腔抱负就此埋没在乡间,况也听说了那府里已封了世,想来再无瓜葛了。故才来了京城。只是自那晚那府里派人来后,母亲的心一直就没真正安生过。”
李父忙笑着劝道:“母亲何需担心l咱们此时不过是个平民百姓罢了,与那勋贵府里已经没有关系了,况且以我原配嫡的身分,只怕他们必会远远地躲着咱们。”
老太太摇头道:“这世间男大多绝情。当年你父亲既舍弃了我们母两人,想来必不会再回头来看咱们一眼的。尤其是他已然请封了世,那世必是他得意的儿,如此任我们一家自生自灭就是了。所以那天他就没有理由派人来此,如此只能说并不是他所为,只怕是那人的夫人所为。”
李父不解:“这些恩怨与那夫人却是不相干的,她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老太太感慨道:“这大户人家的弯弯绕的事情多着呢,又岂是咱们平发百姓能了解的!只是你不管如何到底是占了个原配嫡的名头的,只怕会让人心存疑虑,若是遇上个心狠手辣的又贪图那伯爷爵位的,若不毁了咱们家只怕是不肯罢手的!”
李父笑道:“咱们堂堂正正做人,便是有人要算计咱们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若是瞧着咱们碍眼只怕早在乡下时就动手了,哪用得着儿成了朝庭命官后再下手,这朝庭命官岂是让人随意谋害的。” 老太太呆了半响,说道:“希望是我白担心一场,只是我这心中总是放不下!在乡下最好也就做个富家翁,况且你考了那么多次都没个结果,不像是有出息的样。可如今怎么说也是七品朝庭命官,将来的造化谁又能料的到!何况咱们在那权贵之人眼中只怕与平民百姓无异。”
李父忙接过话来:“母亲不必太担忧!那些权贵之家未必就稳如泰山。便说那府上,也不过就再袭一世而已。只要儿谨言慎行让人无处挑错,想来也不会让那心怀不轨的人寻出错来下手的。”
“人哪有千日防贼的,人无完人谁又能保证自己一生不会出错呢。况且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李父笑道:“母亲也太小看儿了。我虽说现在的职位不高,难得的是这翰林院是文人最聚集之地,儿也颇与几个人义气相交,若真有什么事自会相互照应的。再者,那些做的官的耳朵长着呢,当年我借杨家的势得了官,早被他们归到杨家门下去了。借着国丈的势,也没人敢轻易发作我的。”
老太太不由向前微倾了身说道:“既然如此,若是与那杨家的关系更进一步,是不是就更可让那府里的人忌惮而对咱们家放手了呢。”
李父听了不解地看向母亲,老太太却羞愧难当不敢与儿对视,闭了眼将头转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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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十月下旬有个助会考试,既要备考又要写书,下班后的那点时间不够分配,每每累得疲惫不堪,压力很大。不得以只好作了这个艰难的决定,希望书友们能够理解。等两个月考试过后,十一月份我再来填坑,希望书友们能再来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