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也不是那背信小人,既然娶了二丫,自然会与她相扶到老的。”
“好话不过是嘴唇一碰又不费事,谁不会说,到时你若是变了卦,我又能如何你?这还是求亲呢,就对着我叫嚣着敬酒不吃吃罚酒,若是你背信弃义,我们不还得老老实实受着。”
“我那时是一时心急,说错了话,”看到李父仍是摇头,杨浩无法,只得道:“要不咱们各退一步如何。”
“如何退法?”
“你可以不答应下这门亲事,但是,”杨浩郑重地说道:“在我回来之前,不许将二丫许给他人。”
“不行。”李父断然拒绝:“二丫如今已经十五岁,这两年正好是说亲的最佳时间,如果你三年五年不回来,到时她一个老姑娘嫁给谁去?万一边关有事,你七八年才回来,你改了主意的话,她就只能进尼姑庵了。便是不改主意,到那是她嫁给你,明眼人一看就明白,她哪还有名声可言!”
杨浩咬牙道:“三年,只等我三年。”
李父摇头,杨浩无法:“两年,两年!” 李父仍是摇头,杨浩悲愤道:“一年半,再不能少了。到时她还不到十七岁,耽误不了说亲。”
李父心中打着算盘,他本是想在今年秋闱中找个寒门举人,不过若是中了举人必会参加明年的春闱,明年冬季又少不得有群芳宴及百花宴,大多未成家的举人进士们也不会放过此等机会,正好可以观察一下,如此倒是不急着将二丫许配人。
李父心中盘算好了,也知道今日若是不打发掉杨浩,还不知他要生什么事呢,他也不过是少年心性,一年半后还不知如何呢,于是沉痛地说道:“好,就一年半,到时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杨浩看着李父,心中抽疼,一年半自己多半是回不来的,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至少争取了一年半的时间,他不放心地说道:“咱们击掌盟誓!”
李父无法,只得与他三击掌。但是杨浩想到文人多狡诈,口说无凭,还是写下字据保险些。
李父笑了:“我自小熟读孔孟,这信义二字,我还是当得起的。况且我不过是个七品小官,又哪里敢得罪于你这京城小霸王,真是背信,你能饶过我吗?”开玩笑,这种事怎么能落于纸上,被人得知还不知如何编排呢。
“你要真将二丫嫁了别人,我就是打杀了你,也改变不了事实,不行,得落到实处才行。”
李父此时倒真疑心,杨浩的态度如此坚定,只怕到时真一跟筋地非要娶了女儿不可,他忙笑道:“我答应了你便会守诺,不必写什么字据。你爱信不信。倒是你之前所说什么不纳妾与二丫相守一生,我却是不信的,你倒真该立个字据。”
杨浩道:“你也太小看我了!罢,罢,我便写给你好了。”
二人来到书桌前,杨浩展开纸,二人商量着细节,一时杨浩写就,郑重落下名字,又拿手蘸了朱砂,重重摁了下去。
李父细细看了一遍条款,点头道:“这不过是君之约罢了!人要做的事不是一纸能约束的。”
得了便宜还卖乖,杨浩看着手上残留的朱砂,这心终是暂时可以放下了。他想了想,笑道:“我这几日要忙于去边关的事,正好趁着今日还有些时候,我去后院与诸人作别一下。”
李父也笑:“也好,你先在此等一等,我去后院一下,到时会让人来请你的。如今你和二丫也算是有一纸之约,自此便要避着嫌疑。”
杨浩直瞪着眼说不出话来,此时却听二丫在外面笑道:“杨华,你家公与我父亲谈什么事情呢,这老半天了!”。谢谢亲在文昌书院看书。天气变冷多加衣服,注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