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没有一点儿声音! 我烦恼得要命,感到我的诗 在胸中萌生,却不能更富创造性地 把痛苦放入胸中,就像我曾安置心。 轻盈的歌从嘴唇一直飞到天上, 后面留下了一道响亮的印痕, 返老还童、比歌更轻的灵魂, 探索着它今日哭泣的古老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