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焉,东汉末年时人,官至益州牧,其子为益州牧刘璋。刘焉为汉鲁恭王之后裔,以汉朝宗室身份,拜为中郎,历任雒阳令﹑冀州刺史﹑南阳太守﹑宗正﹑太常等官。后因益州刺史郄俭在益州大事聚敛,贪婪成风,加上当时天下大乱,刘焉欲取得一安身立命之所,割据一方。于是刘焉向朝廷求为益州牧,封阳城侯,前往益州整饬吏治。后郗俭为黄巾贼所杀,刘焉进入益州,派张鲁盘踞汉中,张鲁截断交通,斩杀汉使,从此益州与中央道路不通。刘焉进一步对内打击地方豪强,巩固自身势力,益州因而处于半独立的状态。后卒于任上,其子刘璋继领益州牧。)
“刘焉?”孟获不由得小吃了一惊。看了对方一眼,质疑道:“刘焉,他作为皇室宗亲,为什么要和我合作?”
男子犹豫起来。
孟茶那双目一凝,厉喝道:“竟敢虚言讴骗!来人,拖出去,砍了!”
大帐内的两名蛮兵当即上前,架住还没有来的及反应的男子便向外拖去。
“大,大王,饶命,我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啊!!”男子伸长脖子凄厉地叫喊着。
“回来!”孟获突然喝道。
两名蛮兵当即将男子押了回来,迫使其跪下。
孟获一脸煞气地问道:“说,刘焉为什么要投降?”
男子不敢再忧郁,急声道:“我家大人说‘一旦蛮军入城,反抗者必将鸡犬不留死无葬身之地,与其困死城中,还不如早早向蛮军投降!而且那张家小儿何德何能统领这益州,我家大人和益州各大家族早就对张家小儿不满了,便暗中联合起来,只要蛮王和我家大人合作,大王兵锋所指之处,我们便会里应外合,让大王不费吹灰之力拿下整个益州,只是希望到时大王不要忘记了我家大人的功劳。”
孟获思忖片刻,看了一眼自己手下第一大将孟茶那一眼,见其也亲亲点头,带着深不可测的神情问道:“刘焉真是这么说的吗?”
男子连忙点头如鸡啄,“是这么说的!就是这么说的!”
“全是空口无凭,那刘焉和益州士族打算用什么来表示诚意?”
“我家大人说‘若蛮王有意,就在营外点起三堆簧火,他会在半夜时分打开犍为城东城门迎大军入城!”
孟获再次看了一眼孟茶那,见得到肯定的答复,调整了一下情绪,正色道:“刘焉刘大人愿为内应,我们自当欢迎,我也不小气,拿下益州全境后,我们以泸江为界,划江而治。”
“一切听凭大王做主!”来人顿时谄笑道。
孟获满意的点了点有,随即下令道:“孟优,立刻在辕门点燃三堆簧火!”
“是!”孟优笑嘻嘻地抱拳应诺。
“孟茶那,点齐一万精锐,埋伏在东门外,待东门打开便领兵杀入!进城后立刻分兵两路,一路夺取南城门,另一路则直取郡府!记住,万万不得放火,更不得杀戮城中百姓!违者杀无赦!”
孟茶那心头一凛,抱拳道:“是!
孟优、孟茶那朝孟获行了一个蛮族的礼节,退出了大帐。
孟获看着刘焉的使者,冷声道:“若刘焉耍花样,我便将你吊在旗竿上让太阳活活将你活活晒死!”
刘焉的使者不禁打了个寒颤,连声道:“大王放心!绝不会有问题,绝不会有问题!”虽然如此说,然而他的心中却七上八下没有一点底,暗暗祈祷道:‘大人,你可千万不要食言啊。”
孟获随即又对帐内剩余诸将道:“立刻点齐大军,只待南门一开,便纵兵杀入!
“紧遵大王将令!”
孟优命人在辕门口点起三堆簧火,城墙上的守军并没有对这三堆簧火起疑。而孟茶那则率领一万精锐蛮军潜到东城门下静候。
半夜时分,正打磕睡的孟茶那被亲兵推醒,“将军,你看!”亲兵指着城门低声叫道。孟茶那顺着亲兵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支火把在城门处使劲摇摆着。
接着微弱的火光赫然看见城门已然大开。孟茶那登时精神一振,举起兵器大吼道:“杀进城去!!”一万蛮族精锐大吼一声,跟着孟茶那朝城门涌去。
一万蛮族精锐从东城门涌入,随即兵分两路,一路往南城门而去,另一路则在孟茶那的率领下直奔郡守府。此时此刻,还在郡守府处理政务的法正还蒙在鼓里。
当蛮军杀到南城时,南城门的守军还毫无所觉。蛮军当即发起强攻,猝不及防的守军毫无抵抗之力,被杀得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没死的惊院失错地向城中逃窜。南城门被打开,早已在城外等候多时的蛮军主力当即蜂拥入城。 “大,大人,不好了!蛮军,蛮军进城了!!”一个侍卫惊院失错地跑进了进来。
正在翻阅这几天战报的法正愣了一愣,随即面色骤变,“什么?!你说什么??
侍卫咽了一口口水,正准备说话,外面突然传来让人心惊胆颤的厮杀声,声音是从大门方向传来的。法正的面色顿时一白。
法正急步走到大厅外,朝大门方向张望了一眼,急声问道:“怎么回事?
“蛮军已经进城!”这声音是自己的亲兵队正在大门处与蛮军交锋!
法正的话音未落,城守王平急匆匆的奔了进来,银色的铠甲上还有斑斑血迹。
“大人,约五千蛮军正在猛攻郡守府!大人还是避一避吧!
法正皱眉问道:“各军的情况如何?
“末将已经命人敲响了战鼓,各军现在应该已经得知了敌军入城的情况!
法正稍作思忖,盼咐道:“你立刻下去集合各军进行撤退,我们先撤出去再说!”
“是!可是大人你这里呢?”
“我会暂时退到城外的一个山庄!你随时通报城中的情况,记住一定要尽量保存实力!”
“是!”王平抱拳应诺,立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