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伍孚带来的越骑营有两万多人,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根本无心在抵抗。
随着冯芳和赵融的毙命,两人身边的一些士兵们就立刻就炸了锅,“不好了,将军大人都死了,快跑啊!”
可驿馆大门口就那么小,而且大门处还有也前来凑热闹的晴儿带着几百名张府的家丁仆从在那里弯弓搭箭,张天其实也没有办法,一是坳不过晴儿的性子,而是自己这边人手的确太少了,真正能战的就只有那五百之数的暗影了,而领军的将领也没有了,索性就让晴儿也凑凑热闹吧,至少以晴儿的本事,保命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
伍孚在溃兵的簇拥下朝驿馆大门口冲去。玩的起兴的晴儿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穿着将领铠甲的伍孚。
“大奸贼,休走!”
这晴儿也是艺高人胆大,拍马舞枪就冲向了伍孚那么一大群人。
那伍孚也怒了,老子输给男人也就罢了,你一个小姑娘家也过来欺负我?中原有句老话,叫做士可忍庶不可忍,拼了吧。
伍孚招呼一声身边众亲卫,舞刀迎向晴儿,大刀翻飞,片片寒光。
如果论擂台比武或者单打独斗,晴儿的本事配上那神鬼莫测的身法,估计十个伍孚也不是晴儿的对手,可这两军阵前厮杀,讲的就是个你死我活,可没有那么多规矩,一群人顿时以伍孚为首,围住晴儿就厮杀了起来。
交战没几个回合,晴儿也发现了不对,自己最擅长的身法在对方那么密集的人数下根本施展不开,很多时候,都只能和对方砍过来的大刀硬碰硬,她才多大的力气,和普通女人比起来是厉害,但是在伍孚和那一帮大男人面前,还是小了些。几个回合下来,就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不过晴儿也不笨,瞬间改变了战法,不求杀伤敌人,只求能拖住伍孚这些人一会儿,等天哥哥过来。
可那伍孚毕竟是纵横战场多年的人物,而身边的亲卫也是刀马之精湛,非俗人可比。
晴儿即使改变了战法,只求拖住对方,却也挡不住伍孚一会人的拼命砍杀。
一个不留神,晴儿手中的大枪被刀磕中。
手一麻,大枪咻的就飞了出去。
伍孚红着眼睛,一看机会来了,挥刀就砍,而晴儿却已经没有还手的力气。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就听张天在远处一声雷吼:“贼子尔敢,尔敢,誓取汝命!”
这一嗓子,好像惊雷一样。
伍孚那*的马唏溜溜长嘶,立刻就直起了身子。几乎是在同时,一道黑芒破空出现。
砰的穿透了伍孚的肩膀。
要知道伍孚披着的这一套盔甲也是玄铁打造的上乘铠甲,造价不菲,却也挡不住张天这全力一击。
盔甲破碎,伍孚惨叫一声从马上跌下来。有亲兵立刻上前,护着伍孚就走。
他们也不敢在去围杀那小姑娘了,朝着远处就跑。
张天见自己的飞石绝技竟然没能要了那明显是带头人的性命,这心头的火气更大。骑着小白,挥舞着泰山就追了过来,奈何这溃兵太多了,堪堪挡住了自己的路。等张天杀过去的时候,伍孚和那一干亲卫早已经跑的无影无踪。
“尔等还不投降,等待何时?”
张天气的一棍轰塌了一座小屋,里面的几十名个官兵直接被砸成了肉酱。随着张天一声大吼,四面的五百暗影也立刻高声喊喝。而守在驿馆大门口由晴儿带来的几百张府的家兵家将,也伴随着一起吼着。
近千人的叫声,在雪夜上空回荡。
其实伍孚带来的两万越骑营根本就没有死伤太多,最多也就一两千之数,只是主将伍孚受伤逃窜,副将赵融冯芳也是战死,而且自己等人仓促中伏,根本不知道四周到底有多少伏兵,早就没有心情再战。
听到叫喊,只见一名小都统模样的军官把手中的兵器扔在地上,“我等投降,大人们饶命!”
一个人这样做了,就有一堆人跟着做。 成千上万的官兵跪在地上,哀嚎求饶。
张天在火光中立虎握棍,如战神下凡般威风凛凛,“廖化何在!”
“末将在!”
“立刻打扫战场,向四下放出探马。”
此役,张天手下暗影部队伤亡数十人,张府家丁家将数人受伤,虎啸军因酒中效力未消,并未参战。
何进手下五卫之一最精锐的越骑营伤亡两千,被俘大半,八校尉中的冯芳、赵融战死,大将伍孚重伤逃窜不知去向。
张天再次创造了一个战场神话,以不到千人的数目击败了何进手下最精锐的两万越骑营。只是此时的张天却没有得胜后的喜悦,因为他知道这后面还有一张看不见的大网正在向自己罩来。
半柱香后,驿馆空地上。
五百暗影已经完全集结完毕,张天那特有的虎啸军军旗此时正擎在已经被调到自己身边做亲卫的廖化手里,正迎风猎猎招展,素白的布幔上绣有“虎啸”两个个血红大字,伴上那一只威猛的下山白虎,煞是醒目。
这时候,同样被张天调到自己亲卫营中的裴元绍也过来了,“老大,情况似乎不太妙。刚才派出去的探马回报,说是从弘农郡又出来了一队人马,人数大约在五万人左右,正在朝这边赶来,大约两柱香就会到达。”
“来人,上马!”张天一声大喝率先登上了小白。
“天儿……”
“天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