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将盆子轻轻放在木桌上,走到床边,看着邹玉娘绝色的俏颜,思绪万千,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原本只是稀罕这人世间尤物的身体,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会媚术而且还是处子之身?
张天暗下决定,怎么说自己也是邹玉娘的第一个男人,誓不能像最初那般轻贱于她了,只是自己似乎杀了他的哥哥邹靖啊,这还真的有点麻烦了。
邹玉娘其实早已醒了,本来张天侮辱了她的清白,她应该恨他才对,可是在她心中却没有多大恨意,更多的是交织着喜、怒、哀、乐、愁、苦、悲,等各种复杂情绪混合而成的迷惑。
“邹姑娘,我这样对你,你怪我吗?”张天见邹玉娘长长的睫毛轻轻抖颤,知她已经醒了,便试着柔声唤她。
逃避并不能解决事情,张天不喜欢逃避,但是邹玉娘微微睁开的眼睛在听了他的话以后,又倏紧闭起来,仿佛一只受惊的小白兔。
邹玉娘闭口不言,似不愿回答张天的话。
张天无奈,既不能发脾气也不能一走了知,甚至连稍微表示不满的神情都没有表露,毕竟邹玉娘是个女儿家,而自己却夺了对方珍若生命的红丸,还杀了对方的哥哥。
万事开头难,张天自我安慰,然后又继续轻轻唤道:“邹姑娘,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既然是你这辈子的第一个男人,那也绝对是你这辈子的最后一个男人,我不会让其他男人碰你的,你自己决定吧……”
听到这个夺了自己贞洁的男人霸道而真诚的话语,邹玉娘内心大震,只是他还一个劲的叫自己邹姑娘,邹玉娘心中突然涌起一股烦厌情绪,芳心一怒,侧转身体背对着张天。
由于邹玉娘动作过大,锦被轻轻滑开了一些,而且翻身动作也使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邹玉娘心乱如麻,心中气苦,泪水悄然无声的顺着绝美的俏颜滑落。
虽然修习过媚功,而且为了家族的利息,自己也不断游走在那些男人之间,但是邹玉娘二十年来一直守身如玉,可是没想到贞*最后还是坏在张天手中,但是事已至此,她又能怎么样呢?
邹玉娘糊涂了,她心中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杀了他,这样并不能挽回已经失去的清白,而且她也没有这个实力;恨他,自己似乎并不真的狠他;怨他,更多的却是希望他不要始乱终弃,能对自己和自己的家族好一些。
由于刚才邹玉娘扭动腰身的动作,原来只滑开一小部分的锦被顺着她魔鬼般的身段全部滑开,落在地上,刹时春光大泄,艳色无边。
邹玉娘惊羞之下转身欲将锦被拾起,但是迎上张天火辣辣的目光,她却在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后,赶忙背过身去,将光洁如玉的粉背向着他,娇嫩的肌肤泛起瑰丽的红霞。
房间里的气氛怪怪的,张天注意到邹玉娘连耳朵,玉颈都红透了,而她的动作也像是情侣间在闹别扭一样,是为了报复男友而堵气撒娇。
张天暗忖说到哄女孩子,在理论的知识上,宅男绝对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他心中的想法是,自己怎么说也是邹玉娘的第一个男人,虽然手段有些不光彩,但是他又不打算始乱终弃,玩过就算,所以要她接受自己应该不是一件难事。
古代人几乎是没有初恋的,因为在古代,女子抛头露面的机会是很少的,生在官宦之家的千金小姐,一般在出阁之前是在自己的闺房内,学习琴棋书画,织补刺绣之类的针线活;生在贫苦的家庭,女儿可能随着父母做些活计,但也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有着“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浪漫情调的女子无不是极具反叛意识之人,这种人在古代简直就是凤毛麟角,屈指可数,所以张天很有把握征服邹玉娘,不管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彻底征服她。
邹玉娘的身姿实在是太完美了,虽然她此时背对着张天,但仍然有大把春光可以看。
用清水将一张雪白的毛巾润湿,张天慢慢走到床榻边,轻轻坐了下来,将毛巾在邹玉娘如脂般柔滑的玉背上擦拭着,同时轻言细语道:“小玉儿……”
邹玉娘忽地睁开眼睛,心中惊诧莫名,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乳名?这是只有自己父母才知道的秘密,为何他会知道?
虽然邹玉娘极力掩饰,但是她轻轻颤动的肩膀已经告诉了张天自己的话已经起到了应有的作用,小玉儿这名字其实是刚才他们欢好时,邹玉娘在*时自己呼出的,当她不堪张天征伐时,也不住的嚷着“小玉儿不行了”之类话,张天当然知道她过了及笄之年(16岁)以后,就没人再唤她这个小玉儿的乳名了。
眼中闪动着狡黠的神色,手中毛巾继续在邹玉娘那比丝绸锦缎还要柔滑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擦抚着,张天语气严肃说道:“小玉儿,你是第一个将清白身子交给我的女子,我张天发誓今生绝不负你。老婆,若我有违今日誓言,就叫我天打五雷轰……”
闻言,邹玉娘突然转过身来,妩媚中透着嗔怒,娇斥道:“那你说对我这么负责?”
美人娇羞,看的张天眼都直了,若不是咽的快,怕是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见张天神色有异,邹玉娘猛的想起自己此时正一丝不挂,大声尖叫道:“大色狼,你看什么看……你还看?不准看……”
男人不好色还叫男人吗?张天闪电般伸手在邹玉娘臀部使劲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