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你想怎么死?(1 / 2)

超级科技 家中大牛 2557 字 1个月前

“是,段老大,我石杰做事,你就放心吧。”石杰嘿嘿冷笑着看向韩东,说起来,连雪薇对石杰还是有恩的,至少石杰这么认为,不说连雪薇将段可带了过来,就是之前自己被抓起来的时候,本来连海江和王守义打算拘留半个月的,要不是连雪薇求情,恐怕自己就算找到了段可,那时候也只能替黄奎收尸了,所以从一开始,石杰对连雪薇可是当做救命恩人一样对待,这个韩东竟然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想要对连雪薇伸出自己的色手,石杰的憎恨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并不比段可少多少。

“等段老大出来之后,你的命我估计也保不住了,现在就好好享受一下恐惧吧。”抓着韩东的一只脚,石杰直接将他拉出了客房,等门关上之后,石杰这才转过身对着韩东笑嘻嘻的说道,只是他猥琐的笑容里,唯独他的眼睛,一点笑意都没有。

没等韩东反应过来石杰说的恐惧是什么意思,石杰已经抓住了韩东*的一只脚,手指放在他的脚趾上用力的一捏。

“咔嚓……”“啊——”

一阵骨髓中传出来的阵痛,让韩东顿时惨叫了出来,他惊恐的低头看向自己疼痛的脚趾,此时的脚趾竟然被石杰这么一捏,变得有些扁平起来,就算石杰不解释,他也知道,自己这只脚趾的骨头怕是已经被石杰捏碎了。

“怎么回事?”楼道里传来了一阵阵上楼的声音,因为担心有人直接坐电梯逃离现场,电梯早就已经让警察们关闭了,不过即使如此,这些警察的速度也算是蛮快的了,看来他们在知道段可是天部部长的时候,也丝毫不敢大意,一个个都憋着一股劲呢。

“站住……我让你们站住。”石杰虽然是速度型武者,但他毕竟怀有真气,又是三流武者,像刚刚捏碎普通人骨骼的事情,他也能轻易做到,此时在喊的时候也加上了一丝真气,声音顿时变大了不少,震得冲上来的警察都晕晕乎乎的。

“这位首长,这是怎么了?”石杰刚刚跟在段可的身边,这些人都清楚的看到了,此时虽然被震的有些头晕,但却没有人敢对他做什么,其中一名看起来级别不低的警察连忙站出来,小心问道。

第一次被人叫首长,石杰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笑嘻嘻的对着警察们招手道:“你们都下去吧,随便下多少层,这里的情况已经被控制了,用不着你们了,段部长在里面正在查案,你们不可以打扰,这里有我就足够了。”

对于石杰的话,警察们都目目相觑,石杰面前倒着的韩东本来想要求救,但却不知道石杰做了什么手脚,竟然让韩东暂时说不出话来,而那些警察犹豫了一会之后,还是老老实实的按照石杰的命令原处走了下去,反正让他们下去的是这个首长,到时候有什么事情还有他们担着,怎么算,也算不到自己等人的头上吧。

不过随后的事情似乎就有些考验他们的神经了,从六楼传来了一阵阵的惨叫声,惨叫声十分具有穿透力,让在楼下的警察都能听得清楚,有些聪明的很快就联想到石杰面前当时躺着的那个男人,大家对于石杰到底在做什么事情都报以极大的好奇,有个胆大好奇的人,悄悄的回到了六层观察,不大会就跌跌撞撞,逃似的回到了同事的身边,无论别人问他什么,他都苍白着一张脸,什么都不肯说。

“你们都站在这里做什么?段部长呢?”就在有人跃跃欲试的打算也上去看看的时候,从楼下走上来了十多名警察,为首的两个中年人大家都清楚,一个是省公安厅的厅长王守义,另一个则是被人背地里称为段可心腹的连海江连副厂长。

“厅长好。”为首的几个警察连忙行礼道。

“嗯。”王守义简单的点点头,随便的看向一名警察,一脸探究的样子。

“段首长在楼上,不过六楼的那位首长说是段首长下的命令,不许任何人上楼,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那名警察连忙敬礼回答道,他很聪明的将事情都推到了段可和石杰的身上,这样要是有什么事情自己也不用承担责任了。

“哦?段老弟这是搞什么鬼?”王守义有些奇怪的看向连海江,既然是段可发下来的话,别说他是厅长,就算他是省委书记也不敢不听,不过这件事情毕竟关系到了连海江的女儿安全,所以将视线投向连海江,想由他来拿主意。

“我也不知道……”连海江闻言也是愣了半天,不过处于对段可的信任,他的目光很是坚定的说道:“不管怎么样,段先生绝对不会伤害小薇的,我们听段先生的,就在这里等着吧。”

……………………

在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段可终于慢慢的离开了连雪薇,而此时的连雪薇,早就已经熟睡的好像孩子一样,*白嫩的手臂搭在床边上,光滑如绸般的后背不着片缕,整个床似乎都已经被两个人的汗水湿透了一样,也许是因为被下了药的原因,及时是段可,也从来没有见到过好像连雪薇这么疯狂的女孩,如果不是床上这仿佛绽放开花朵一样刺眼的落红,恐怕段可还真会以为连雪薇是不是有过身经百战的经验。

挣扎、温柔、无奈、喜悦……

段可的眼神在看向连雪薇的时候不断的变换着,在轻轻用被子干燥的一面盖在连雪薇耀眼的肩膀上,段可终于忍住了继续下去的冲动。

“段老大,你出来了,事情搞定了?”看到段可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石杰顿时露出自己招牌似的猥琐笑容,眼神紧盯着段可,丝毫没有向里面张望的意思,他虽然猥琐,但却比任何人都知道什么样的女人自己是碰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