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已经弃暗投明,但也为了防备某些人揪着过去的事情不放,所以关于那场战斗的详细经过都被我封锁了。”
听着楚旭这么款款而谈,参谋长脸上露出了恍然的神色。
还说以的他惫懒的性格遇到麻烦的战斗的话不应该是第一时间求助让支援加入战斗吗,怎么那次战斗却让支援的舰队待在安全海域之外。另外之后他跟宪兵总署的一位副署长前去港区参观的时候见到了那突然多出来的一大堆铁血舰。要知道建造的几率可是十分感人的,即便是现在也只是情况稍好依旧是十分困难,即便是大建六金四紫的阵容也位面太过了吧?更何况指挥官建造出舰娘都是要向上汇报的。
原来如此,为了避免麻烦的话,这样就解释的通顺了。
说不介意那是假的,毕竟楚旭这么做也是间接再说他心里对军部不是完全的信任。虽然确实即便清查过后也还有一些蛀虫在,但他这个老头子怎么也是值得信任的吧?亏得自己那么多次给他打掩护跟尽可能的多给一些资源。但认真来讲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要弃暗投明背景的人多了,只要没什么坏心思,怎么会混不开?更何况是舰娘这种依附于指挥官存在的生物。只要指挥官本人没问题,舰娘的来历根本不需要重视好吧?就算是塞壬,只要能抓回来认下指挥官军部都会诚心诚意的将她们当做一份子。
有些没办法理解是吧?为什么会这么容易就相信,但又有谁来解释一下指挥官跟舰娘?
俾斯麦她们的事情没太大在意的必要,但是楚旭的话却让参谋长打起了一万个小心。
要说对这个小青年的了解,除了他的舰娘之外,整个军部恐怕都找不出一个比自己更加熟悉的。性格上除了有些惫懒,孤僻之外本人还是挺和善的。对人对事只要不触及底线都很好说话。当然再好说话的人被触碰到底线也会爆发的(这就是常说的别惹老好人了。)
咳咳,言归正传。
这番话,先不说具体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但如果事先得知的话,即便张远超是自己青年时代最为要好的朋友之一,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拒绝对方的拜托,绝不会带人过来。而且这个王明,呵,小伙子有点儿东西啊!想到这里参谋长看向王明的眼神微冷。另一方面,心里再怎么后悔也已经迟了,事情已经发生,现在要做的就是不要让情况继续恶化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原本碍于朋友情面跟请求下不得不来,而且也提前说过了两不相帮,是否成功全看对方的想法意见,只是给个机会,谁能想到就这么针尖对麦芒对上了。让人头痛。
自古以来,家人都是兔子摆明的禁忌。
看着翘着腿,脸带冷笑的楚旭,秦崇感觉有些尴尬。这种尴尬打个比方,就像是你的两个朋友,因为某件事一方需要求到另一方的时候你被拜托在其中牵线。然而双方才刚见面,之前拜托你的朋友却突然掀桌说这件事你想办也得办,不想办还得办,不然我就怎么怎么样。这时候作为中间人的你是最尴尬的。
往楚旭那边儿看,楚旭正歪着头跟赤城窃窃私语。要不是加贺冰冷仿若猎食者的眼神牢牢的盯着研究院的三人,手中蓝色的舰载机云雾若隐若现的话,还以为双方谈的很融洽呢!再看看另一方的罪魁祸首,不管是王明还是张远超的脸上都是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虽然自己大义压人是过分了点儿,但你这直接甩大招的方法也太无赖了些吧?
“你这么做是在叛变!”
听到王明这句话的时候参谋长心里就是一句口吐芬芳,这个傻diao。但没有办法,他只能硬着头皮:“好了,够了,张远超我带你过来是碍于咱们多年朋友的份儿上...征求楚旭意见的,事先我们都说过,而现在看看你的学生做了些什么?”
“秦参谋长?”
“闭嘴,蠢货。不说楚旭为海防做出的贡献,但说我们军部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教训,就算你家院长来了跟我也得客气说话,一个研究员算什么东西,在我面前口口声声的叛变。要说,把我们在前线奋战的英雄逼走,我看你才是个美分吧?”
“我....”
“现在,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另外在今天回去之后我会联系政治部让他们对你重新审核。李战,进来把人带走。”话音刚落,从半掩的房门外走进来一个穿着军装,身材壮硕的冷漠脸青年,对方眼神在房间里迅速的扫视了一圈儿之后一言不发的默默拖着已经懵逼的王明离开房间。
“好了,现在捣乱的人走了,楚旭你也别做这幅样子了。”
“没,参谋长我是真心诚意的想要配合研究的。”
秦崇瞪了楚旭一眼,他还能不知道?这是小年轻生气了。也是想想要是换做自己的话,明明不愿意的事情却被对方拿大义压着想要强按牛头喝水,炸毛已经算是温和的,要是换做年轻那会儿早就一顿老拳打上去了。拳拳到肉确实爽,解气,但事后关禁闭就让人头皮发麻了。
“研究的事情就到这里结束了。你不愿意没有人会强迫你,所以之前说的废话我就当没有听到.....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直接动手打上去就好了,结果无非像上次那样被关几天的禁闭,还能怎么你了?”
就算是禁闭自己也不想要啊!只是看到参谋长认真的样子,楚旭没把这句不识趣的话说出来罢了。点点头:“好,明白了。”
其实吧,本来也就是说说而已,真要说什么退役引渡之类的,心里一点儿都没有往这方面想过。即便在国内也有着地域的区分,有很多的地方一些心性不足的家伙都是区分待遇。国内如此,更别说国外了。即便自己有着指挥官的身份,受制依旧是必然的,只是很多情况下不会那么明显而已。哪儿能像如今一样优哉游哉的生活。要不是那无脑的家伙拿大义来压迫自己,他才懒得回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