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两个人在切磋,不过大多时候楚旭都是上蹿下跳的在逃避,蹿不起来的时候往往是被果断的仍在地面上。
撂倒,
一次次轻而易举的被掀翻在地。
不过因为脚踩的“地面”是使用很高的弹性材料,四周柱子也填充的软软的,就算人被很用力的摔下来其实也不会轻易受伤,只是大男人一个被这样来回的摔打属实是有些丢脸了,单单是他跟俾斯麦还好可在室内还有很多人在看着,其中更不乏驱逐跟潜艇。在驱逐潜艇心目中一向无所不能,厉害代名词的指挥官被甩来甩去面子上抹不开。
作为被吊打的一方,认真起来反复挣扎了几次发现连多纠缠几个回合都做不到之后,楚旭果断的耍赖了,躺在地上无论如何都不站起来。单方面的被人虐待一点儿反击的可能性都没有,除了需要参加职业赛事的选手之外还乐在其中的不是傻就是傻。他可不是=举炮炮(阿贝克隆比)那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铁憨憨。
无奈的看着躺在地上的楚旭,俾斯麦接过莱比锡递来的毛巾帮楚旭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随后看着自己的指挥官,说道:“总是这个样子,人一多就开始耍赖,男子汉的气概啊。也算了,你总是有好多的借口来解释是为什么,我又说不过你。不过指挥官你退步了许多,要开始锻炼了。”
“这次肯定会比以前辛苦很多,因为你的身体素质又提高了,之前很多受限于条件没办法交给你的招数也可以传授了。”
“指挥官不要不当回事儿,搏击啊还是很有用处的。虽然大部分情况下都有我们陪伴在你身边,但总也有我们没办法出面或者是遇到意外的情况,几率小但不能去赌。但凡是意外那肯定不是切磋的环境,所以我交给你的大部分都是杀招,以小博大,只有死人才是无害的....战斗啊,没有什么你赢我输,只有你死我活。”
对于学习搏斗技巧楚旭本人的兴趣不算太大,毕竟前二十年都是普普通通的小市民,很少有需要他争勇斗狠的机会。但教导的人是俾斯麦,好吧,还是很有兴趣的。就算是死肥宅,你跟他说叫他减肥的是一个漂亮到不像话的女孩子,一个真正从二次元走出来的女孩子,也能提起百分百的努力来,嗷嗷叫的那种。
只是俾斯麦作为旗舰领导者还是作为战士无疑都是十分优秀的,但当做教练就不那么完美了,铁血姑娘们埋藏在骨子里的认真性格让她对楚旭的要求近乎于严苛,没有一点点放水。教你搏击就是搏击,期间不会有任何说清的余地,所以被摔来摔去,肌肉拉伤,皮肤青紫都是简简单单的小事情啦。
好在每次挨过揍之后,借口说被摔的太多提不起力气来,就算不相信,也会在淋浴的时候帮着擦洗,然后涂上红花油揉散睡一觉第二天基本就又是活蹦乱跳的了。
再度被搏击加练从休闲的时间中划去一个多小时之后,隔天中午也是时候带上人去参加一场盛大的庆功宴会了。
.....
有些人说当指挥官最重要的是运气,气运常驻你才能从数以千计,数以万计的备胎当中脱颖而出获得到初始舰进入到指挥官的大学。气运所钟爱的人才能迅速的达到分配镇守府所需要的舰队阵容底线,气运所钟....但其实运气这玩儿意有些就好了,只要不是太过于非酋的都碍不着,对于大部分运气平平甚至是运气逆天的指挥官来说更需要的还是努力。当然更强的还是两者并行,及努力+运气。
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这个样子,工作上你光努力没运气那做十年都是拿着死工资的普通员工,你光有运气没有能力,就犹如空中楼阁总有坍塌的一天。
当然努力不努力的运气不运气的先不说,来参加宴会的指挥官们大多都是在港区看腻了工作,被大建的几率伤透了心,有了邀请就带着自家姑娘出来转转,散散心。当然,人嘛,指挥官嘛,最不能避免的就是攀比心了,也就是晒船。在自家港区里建造出的超稀有的姑娘,开心肯定的但你要说有多高兴,真未必。毕竟都是自家人,你口口声声说太多有嫌弃其他姑娘稀有度不够高的嫌疑,但不说憋在心里也很烦,毕竟人不炫耀,那跟死了有什么区别。所以来参加宴会的人,大多都是按捺了许久的。
来得早的人总不在少数。红白相间的大理石铺就的地面,鎏金的天花板吊饰,暗红色的帷幕,连灯光都不是白炽的颜色。在大厅里已经找着相熟的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带着自家的姑娘,举起酒杯互相说着变得花样的炫耀着。
“进来过得怎么样?之前的战斗还好吗?”
“一般般,总归没有折损这是最重要的。”
“大破可以有,沉船绝对不行。”
“完美,话说这次战利品跟奖励应该赚不少吧?也没有少大建吧?说说有什么新的方法吗?”
“还行一般般,大建十发也就科罗拉多跟荒潮。”
“不错啊,尤其是潮级驱逐舰几个,都是驱逐当中少有大食堂的姑娘。”
被夸赞的人举举酒杯,一脸的谦虚:“哎呀,一般般啦一般般,才一级的练度想要正常的归入舰队出击还有很长一段儿时间要走呢。”
“我之前听人说过,当你能凑齐潮级的驱逐舰至少三人以上,港区又没有赤城跟大风的时候,晚上喵喵们就会主动去找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因为我也是听别人说起的,我是不行了,倒是你可以试试,我记的你的初始舰就是朝潮吧?啧啧1/2了呢。”
撇撇嘴:“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想要赤城。”
“是吧,毕竟狐狸跟猫的差距还是挺大的。”
这么说着露出了都明白的微笑,然而这时候其中面对大门的突然发现了一个很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