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为我是童子,便要保护我,更要保护我这假童子之身,这这是从何说起啊。
老衲欲哭无泪,怔怔地看着她,满腔的失望和沮丧。
看到我颓废的样子,她冲我笑笑,趴过来,轻轻吻了吻我的面颊。“小崔,不要这样,这是为你好。”
我靠,这是什么谬论。
我心中大呼:现在这么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还有什么清纯?
她看我默不作声,又亲了亲我的面颊,但我已是意兴阑珊,索然无味了,心中暗泣,并且是大泣特泣。
一句弥天大谎竟使到手的肥鸭子飞了,老子真想拿头去撞小日本的木质推拉门。
李芳此时已经开始动手系纽扣,这五颗解开的纽扣可是老子的劳动成果啊,你丫也太不尊重劳动者成果了,老子心中怨恨横生。
“小崔,你是个感至主义者。”她又柔柔地对我说道。
我心中那个恨呀:你是感至主义者?那老子就是至主义者了。 而老子呢?五保户啊!同志们!老子可是独居一人,老子还没有沦落到那种下贱地步,心中愈想愈悔。
她看到我仍是默不作声、黯然神伤的样子,用双手捧住我的双颊,笑着说:“来,高兴高兴,看看我。”
“就不看。”
“看不看?”
“就不看。”
“到底看不看?”
“还是不看。”
当然了她是说出来的,而我则是心中狂喊而嘴中无语,双眼连根枯萎的菠菜叶也没有了,只是垂头低眉,就不看她。
“哼,你不看我,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
听到这句话后,显然她是生气了,如真不理我,那我还有什么盼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