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敬完?我可记得都敬完了。”
“什么敬完了?你还没有敬我酒呢。”
“啥?我还要敬你酒?”
“要不是我,一车人能这么耐心好脾气地等你那么长时间?”
“要不是你,我也落不下。你点名把我给漏了,你要负主要责任。”
“我负主要责任,那我给你敬酒。走,回去,我敬你两杯酒,不,我要敬你四杯酒。”
这丫说这番话,火药味十足,摆着吵不彻底誓不罢休的架势。
我勒个去。
“我不回去了,我不能再喝了,我也不敬你酒了,你也别敬我了。”
“那不行,你说的是我负主要责任,我必须向你敬酒,走,回去。”
“我就不回去,打死也不回去。”
“你不回去可以,但你必须承认是你的主要责任。”
“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好,你不回去是不?你不承认是不?那好,我还有权力不给你安排房间,让你在外边呆一宿。” “你凭什么让我在外边呆一宿?把我惹急了,我就找领导去告你。”
“好啊,你去告吧。这几天基地宾馆的房间很紧张,住到外边去的人也很多,不给你安排房间理由多多。即使给你安排了,把你安排到临时房间也是理由十分充分。”
“那好,我不和你争执了,你就把我安排到临时房间吧。”
“嗨嗨,临时房间里没有空调,没有电视,没有电脑,你可想明白了。”说完,她扭头转身就往回走!
我靠哟,把老子安排到那样的房间里,空调、电视、电脑全无,岂小是让老子在那里边活受罪。
这个火凤凰真是雷霆万分,看这样子,她真的要这么办,那老子可就倒大霉了。
“喂,你等等,等等。”
我边喊她边追了上去。这丫却走的愈发快了。
我不得不紧跑几步,上前拽住了她。
“干嘛?干嘛?拉拉扯扯的干嘛?”
靠她奶奶的,这丫是得理不谈人,此时说话嗓门又尖又高起来。
我急忙将拽着她手臂的爪子拿开,别让这个火凤凰说老子非礼她。
“好,今天下午的事,全怪我,都是我的责任,你没有一点责任,这样好不好?”
“什么好不好的?听你说话的语气,是口服心不服呀?好,我现在是口服心也服,我上厕所拉粕粕拖拖拉拉,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也给同志们添了不少麻烦。刚才给同志们敬酒算是道歉了,那我现在向你个人再郑重道歉!”我说完给她鞠了一躬。
“呵呵,这还差不多,这才像个男子汉。好了,不难为你了,你回餐厅吃点饭吧,不让你喝酒了。”
说完,她志得意满,神采奕奕地向餐厅走去。
我被她整治的体无完肤,身心疲惫,伤痕累累。又当了把跟屁虫,垂头丧气地跟在她身后折回了餐厅。
看来和这个火凤凰斗智斗勇我都不是她对手,唯一的选择就是老老实实地听话,服从指挥。
哎,既生崔来宝,何生泼妇丫?
这个天杀的凤凰泼妇丫,老子现在是欲哭无泪
凤凰泼妇丫回到餐厅,拿起自己的手提包,和身边的人打了个招呼,独自走了。
她向外走时,从我身边擦过,连正眼也没看老子一眼,对老子视若无睹起来。
太伤自尊了。
老子在她面前狗屁不是,想伸直身子是不可能的了。
我悄悄问了身边几个人,想打听一下火凤凰叫什么名字,但都不知道。
其中一个人告诉我,和她同桌的人兴许知道。
另一个人却告诉我,不用打听,等会住宿时,会发花名册的,所有人的名字都在上边。
这个凤凰泼妇糊涂丫还挺神秘的,喜欢玩潜水,臭名烂名竟不直接公布一下。
过了半个多小时,火凤凰回来了。
人未至声先到,简直就是王熙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