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广修拿着电话,忍不住一拳打在了防弹玻璃上,防弹玻璃就像是一块薄冰一样应声而碎。
他危险的眯起了双眸,很好,这群该死的巫师,成功的惹怒他了。
之前杨蒙的账还没算,现在居然还敢用张青来威胁他。
基加斯被孟广修给吓了一大跳,他咽了咽口水:“我们还去找死灵巫师的宝藏吗?”
“不去了,今天随便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明天的时候去凯萨广场。”
见孟广修心里有了注意,基加斯听从的把汽车给开了回去。
孟广修心中在盘算,他问起了安德烈关于巫族的事情。
“你知道你们巫族其他的人族人在哪里吗?”
安德烈眼中闪过一丝的恍惚还有怀念,片刻之后又缓和了下去。
安德烈靠在椅背上,将自已隐于黑暗当中,说起了三十年前的事情。
“在四十年前,巫族的人受人崇拜,能力高超,拥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可后来啊…人心不古,族人分裂成了两部分。一部分巫师谨守祖上教诲,潜行学习:另一部分则是玩弄权势,祸害普通人……”
孟广修听他这么一说,倒是也有了个大概。“我还以为你们巫师都是坏的,没想到居然还有好的。”
“不,那一部分人已经不能够叫巫师了,他们被我们称为邪巫。他们依靠各种各样的邪术来提升自已的能力。”安德烈的神色凝重了起来,他看着窗外飞快闪过的风景道,“三十年前,巫师联合巫师猎人对邪巫进行了围剿,可是没想到……巫师猎人那群道貌岸然的家伙。忌惮我们巫师的力量,又对我们下了手。”
安德烈说起那场战役的时候,十分的激动,对于那些巫师猎人言语间也是充满了厌恶。
孟广修若有所思,“你怎么知道的?”
安德烈握紧了拳头,愤愤的说:“四十年前,我的父母死在了那场战役当中……”
安德烈今年已经四十五岁,当年那场战役发生的时候他不过才五岁而已。
等到他长到十五岁的时候被人给骗了,然后就成了剧场的摇钱树。
这三十年的时间,安德烈无数次的后悔,但是却又毫无办法。
孟广修跟基加斯静静的听着,基加斯倒是满心的震惊。
“原来是这样的,我还以为……”
基加斯感叹了半响,最终还是没再说出一个字来。
孟广修有过前世的经历,对这个倒是觉得没什么。
他揉了揉手腕,低着头道:“这没什么,历史通常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说的也是……”
车里沉默了下来,刚到了之前居住的山村,孟广修就觉得有些不对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