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眠一直心里乱七八糟的,吃饭的时候好几次筷子夹不稳,时妄拿公筷替她把虾饺夹到碗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昼眠没理他,只想吃完饭赶紧回去,他也开心得跟条狗一样,只要昼眠愿意和他坐在一起吃早饭就完全满足。
回去的时候,时妄执意把她送到楼下,昼眠还一头乱麻,没功夫赶他。揫
物业叫住昼眠:“昼小姐,有你的闪送。”
昼眠把手机揣进兜里,抬起头来:“给我吧。”
物业的工作人员将包裹递给她,一个很小的纸箱子,昼眠随手拉开胶带,里面是一个珠宝盒子。
她打开,里面的花戒反射着璀璨的阳光。
她有些意外。
辜清许把戒指寄给她?
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揫
她拿出来,就看见辜清许用新号码给她发的信息:“眠眠,戒指收到了吗?”
昼眠面无表情,顺手回了他:“不戴。”
把手机插回兜里,昼眠却鬼使神差把戒指套进中指,花戒滑进指根,圈住她的手指,像在外面铸起一层围栏,莫名有可供依附的安全感,稳住人的呼吸。
戒指如此合衬,她想戴很久了。
昼眠对着阳光看了看,
不过她又没有很想他,突然寄戒指干嘛?
这不像辜清许的作风。揫
而在家里的小恐龙尾巴一扫,昼少卿昨晚留下的纸条飘飘悠悠落在地上。
辜清许三个字格外清晰。
昼少卿却没有告诉昼眠,为什么他可以把这三个字写得这么清楚,没写成任何近音词。
前一天晚上。
昼眠面色红扑扑地追着昼少卿跑,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喊:“辜清许你为什么不理我,好想和你拍拖。”
昼少卿都快扒拉着沙发靠背站上去了,抱着台灯道:“他妈的,到底谁是辜清许。”
昼眠咕哝:“无辜的辜,问渠那得清如许的清许。”揫
她用手比划了一个很高的人影:“很帅很高的。”
她的手放在外眼角往外拉:“眼睛很长的。”
她把自己的眉毛往上拉,但眼睛没睁开,拉眉毛的时候翻白眼:“眉毛是这样的。”
昼少卿看得服了:“那两个哪个长这样,你快别学了。” 昼眠像峨眉山的猴子一样伸手,理直气壮道:“拿你手机给我,我要打给他。”
昼少卿躲着:“怎么不拿你自己的手机打!”
昼眠东倒西歪,就要站不稳,却义愤填膺地喊:“我要规训他,他一点都不听话,不能让他尝到甜头!”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