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眠也毫无波澜,在后台和其他社员聊天,很难得说说笑笑,哪怕笑意很浅,他有一种她终于如释重负的感觉。
所有人都在聊天庆祝的时候,时妄下了楼,坐在花坛边上,久久没有回神。
清冷残酷的月光下,这几个月的相处好像若即若离,好像有时候觉得他们就是一对,互相喜欢,只是等待在一起,有时觉得她心里有芥蒂,等着他去融解,但无论如何,他始终觉得她至少不是把他当成透明。騕
至少在她眼里,他的属性不是朋友,同学,敌人,而是男人,不管是让她高兴,还是让她记恨,都是出于情爱。
人潮如水散去,夜晚寂静。
演员们早已散场,昼眠在剧场后台卸了妆换了衣服才出来。
下来就看见时妄站在虚白的路灯下等她。
依旧是清傲颀长的一身,蒙了月光和灯光,一如她当初所爱。
她曾喜欢过他,热烈的,迫切的,欢喜的,只是偶然的一个对视都可以让她窃喜一整天。
那些遥不可及,在一瞬间似乎没有过去。騕
只是这一刻,遥不可及的是昼眠。
她抬步走下楼梯,要路过他的时候,时妄的声音低哑:“我们还有机会吗?”
昼眠手臂上挽着大衣,衣着却是单薄的v领薄衬衫,在微白的灯光下,显得冷清疏离,偏偏她语气温柔浅淡。
“你觉得呢?” 昼眠还没反应过来,炙热狂浪的吻落在她唇上,掠取和抢夺压迫她的呼吸,时妄的脸同她毫无距离。騕
昼眠挣扎着,时妄紧紧搂住她的腰,按住她的后脑,任凭她怎么挣扎拍打都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