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疼了!
那可是她死命掐出来的,能不疼吗?
谢知让最近不知为何,许久没碰过她了。他只抱着她纯睡觉,有时会在她腰间捏几把,最多再往上揉一揉,多的就没了。
若是她来癸水前的那些日子,她都不需要假装,胳膊上密密麻麻全是他吸出来的印子,痛倒是不痛,就是看着吓人,弄得她大夏天连件薄一些的外衫都不敢穿,唯恐叫人看到。
现下倒好,还得她自己动手掐几个印子来骗人。她怎么就没谢知让那点本事呢,可疼死她了。
姜二夫人看她哭得情真意切,心中信了几分。她见到姜蜜过得不好,心底十分畅快;可是想到她要让姜蜜办的事儿,又一时头疼。
“这御赐的婚事哪是能和离的。他怎会打你?可是你惹恼他了?小七啊,你怎么连自己丈夫的心都拢不住呢?你……你这也太没用了些!”
姜二夫人为着自己的大计,难得耐心地教授姜蜜怎么笼络男人。姜蜜表面听得认真,心却早飘回珺璟轩去了。
谢知让好像不喜欢自己顺着他、讨好他,他最喜欢的就是故意捉弄她,然后看她喊着他的名字发脾气。虽然他每次都说她大胆要罚她,可眼底盛满的点点笑意却让她一点儿也不害怕。 他现在在做什么呢?
姜蜜惊觉自己居然又在想他,连忙回神将人甩到脑后。见姜二夫人还在继续,姜蜜无言以对。若非怕她生气冲过来打自己,姜蜜真的很想让她好好想想自己和姜二老爷的关系,然后扪心自问,这些东西真的有用吗?
可惜她现在只有一个人,真打起来她打不过,只能保持闭嘴。
一边发着呆一边听姜二夫人说些车轱辘话,终于到了姜蜜为她们租赁的宅子。
姜二夫人的女儿姜韵一见这一进的小宅子,瞬间耷拉着脸,怨声道:“七妹妹你也忒小气了些。怎的寻这么一处破宅子?这让我们怎么住啊?”
姜二夫人脸色也不好看。“小七,这是为你自己归宁准备的,这么寒碜,叫谢家嫌弃怎么办?快快换个大宅子来!”
姜蜜心中冷笑。
说得倒是好听,却不见有一个人掏半分银钱。想让她拿自己的钱给她们过舒坦日子?
门儿都没有。
姜蜜捏着手帕,又是一派委屈巴巴的模样。
“二婶娘,我母亲的嫁妆产业尽数全在江南。当初您说远水救不了近火,要在京城置办一些,便和祖母商量将几个值钱的铺子折价卖了,给我换成现银。那满打满算也才三百两。我在侯府处处要花销,实在是囊中羞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