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如此绝对,是有经验对比?
早将卫含章在徐州的过往,盘查一清二楚的男人饶是心里酸涩,被压制几月的杀欲随着她不经意的一句话瞬间破空而出,面上的笑意变得淡薄。
是他出现的晚了,怪不到他的冉冉头上。
“你在想什么?”心头的感动散去,察觉自己投怀送抱的卫含章顿了顿,赶紧松开他的腰,想站远点,肩头环住她的手却不放人。
她挣了两下没挣开,顿时就急了:“别抱着了,这不成体统。”
“册封你的圣旨我已亲笔拟下,等你及笄后,天下万民皆会知晓你是我的妻,你我就算再亲近些也无碍的,怎么会不成体统?”
萧君湛笑了笑,将人拦腰抱起,行至靠窗的茶案旁,抱她在腿上坐下后,轻声道:“冉冉,你是我的人。” “现在还不是,”卫含章握住腰间的手,道:“我们名分还未定呢,万一……”
“不会有万一,”萧君湛神情微冷,淡声道:“冉冉昨日才答应嫁我,今日便要反悔不成?”
卫含章无奈:“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挣动间,鬓发微乱,额间也透了层薄汗,面颊不知是急的还是羞的,一片绯红,灵动极了。
“我明白你的顾虑,不过这里没有旁人,我想同你亲近些,可以吗?”萧君湛伸手将她的发丝挽自耳后,温柔道:“冉冉莫怪,我实在是爱极了你。”
……恨不得一刻都不同她分开才好。
只要想到另外有个少年同她相伴长大,他们两情相悦,互许终身,就有从未出现过的痛恨,让他杀欲翻涌。
即便对着罪恶滔天的犯官,也不曾引动他如此大的杀心。
好在那位顾家郎君不日便将要成婚了,不然,他简直是要寝食难安。
卫含章对他心头的想法浑然不知,见他不肯撒手便也歇了下去的心,乖乖窝在他的怀里,无语道:“初见你时,你排场多大啊,怎么也不能想到有朝一日,你能这么黏人。”
“哦?”萧君湛垂眼和她对视,眸光温和宠溺,笑道:“冉冉初见我时,想的是什么?”
“我在想,这是谁家的郎君,瞧着气势不凡,怎么一看见美人就移不开眼了呢。”
卫含章笑着打趣了一句后,戳了戳他的胸口,佯怒道:“说起来,当时宁海揭我帷帽,还摔断了我一根玉簪,那是我极喜爱的簪子。”
“这怪不得宁海,”萧君湛握住她点在胸口的手,解释道:“我身在徐州一事无几人知晓,那时你出现的又太巧了些,问清来历后辨明了身份,才好放你离去。”
“我晓得的,”卫含章道:“当时还不理解,后面得知你是当朝太子后就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