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晓走的最慢,担忧的看向姜芙,主子盛怒,娘娘身体不好,真的能受的住吗?咬着唇,退出殿外后她便贴着窗站着,紧张听着里面动静,打算一有不对就冲进去救人。

殿内,姜芙静静看着眼前如同狮子一般的男人,手指蜷了蜷,清冷的水眸下闪过恐惧,她对暴君有种刻在骨子里的惧怕。

宫人退出,殿门吱呀一声被关上,殿内气压低沉,寂静的令人心慌。

施恒阴翳的凤目,紧紧看着女子,薄唇微微上扬,笑的邪魅,“朕最后再问你一次,去哪了?”

姜芙腿有些软,后退一步,靠在桌子上,低头委屈解释:“臣妾心口闷堵的厉害,一整晚都睡不着,就起来在宫里随意走了走,你发这么大火做什么?”

“闷?”一双冰冷的大手伸来,覆在她高耸的胸口上,“这里又难受了?”

暴君冰冷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姜芙不敢再使性子,再过几天哥哥就会带母亲走,这时候惹怒他得不偿失。

眨眨眼,眼底泪光浮现,抱着胸口那双手,委屈抽噎道:“嗯,难受了一夜,陛下,臣妾是不是要死了?”

美人垂泪,手下的肌肤柔软温热,施恒冷眸微闪,心底那股怒意降了许多,只是声音仍旧冰冷,“谁说你要死了?瞎想什么?宫里这么大,你一个人转去哪了?” 褪下她的大红披风,手上用力,姜芙身上寝衣被他撕碎,玉白的身子贴着身后冰冷的龙袍,激起来一层肉粒。

“陛下?”姜芙惊恐回头,对上男人那双阴冷的眼后,余下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样的施恒好恐怖,他想做什么?

施恒打横抱起她,下颚紧绷,绕过层层纱幔,来到浴房,一把将姜芙放了进去。

姜芙被溅起的水呛了下,想起身却被一只大手死死按着,

“咳咳,陛下……”

“既然见了别的男人,就把自己清洗干净。姜芙,你该庆幸,自己没有与他做什么出格的事,不然……”

他知道了?姜芙惊骇睁大眼,慌乱挣扎,最后她光裸着身子猛地站起,拉着男人的手将他一同拖进池里。

水花四溅,两人相拥,一个浑身赤裸美目含泪,一个衣冠整齐目含冷戾,四目相对,时间仿佛静止了般。

姜芙被他压着躺入池底,墨发在水中如海藻般飘荡,精美的小脸在水下美的如同一只海妖,施恒心中一动,低头一口噙住那双朱唇。

辗转多时,直到两人呼吸凝滞,他才带着她呼啦一声冲出水面。

两人相拥着,剧烈喘息,姜芙腿脚发软的靠在男人身上,听着耳畔剧烈的心跳声,忽然喘息着解释道:“臣妾只是在宫道上迷了路,被守夜的人当做了女鬼,差点杀了。一番解释,他才肯放过臣妾,陛下连这种醋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