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芙气极,呲牙隔着衣服咬了男人一口,死男人打上瘾了,她不要脸的?

怎么,楚家她不能说?

舔了舔唇,清眸中闪过冷光,楚家行事作风霸道,就算是她不说,他就真看不见?

抬手攀住男人脖颈,抬起头,轻蔑看向说话的掌柜,“你家主子调教?如何调教?教着他们如何抢占良家女吗?”

这边的惨叫声太大,吸引了许多吃饭的人来看热闹。

清丽好听的女声带着嘲讽,听的众人倒抽一口气,这可是楚家的酒楼,这女子好大的胆子。

看了眼地上血淋淋的几个小厮,又是一声抽气声,有人忍不住议论,

“太惨了,这几个人敢得罪楚家的人,看来这件事恐难善了。”

“惨什么,他们活该,以楚家的脾性,想来是看上这小娘子的容貌了,结果碰上了个硬茬,若是换做旁人,后果定是家破人亡。哎……自他们来了咱们临县,咱们的日子是越来越难过,求求皇上开开眼,收了这些楚家的蛀虫吧。”一老者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他身旁的人纷纷离他远远的,生怕惹祸上身。

这老头儿的女儿貌似就被楚家公子当众抢走,欺负了一夜后又将人赤身裸体的从府里扔了出来,最后那女子受不住,终是投河自尽了。

这件事在临县传的沸沸扬扬,老头从那后就变得疯疯癫癫,他家的儿子怕他惹怒楚家人,特意将他锁在了家里,今日怎么逃出来了?

陈掌柜阴恻恻看了眼嚎啕大哭的老者,朝身旁侍从使了个眼色。

侍从会意,几个人面色凶狠走向老者。

一旁的百姓见状离的更远了。

侍从阴狠笑了笑,拿出绳子,“哪家的疯子,敢在我们酒楼前坏我们的生意,不想活了吧。”

说着就要朝老者绑去。

另一个侍从举起木棍就要朝他头上打。

陈掌柜揣着手,看着施恒皮笑肉不笑道:“这位公子不必在意,我们主子和善,纵的这些猫啊狗啊的时不时便来寻事。但陈某脾气可不好,遇到这种事自然要替主子分忧。”

说完瞥向两个侍从,冷冷命令,“别留手,使劲打,让那些想找事的都看看,得罪了我们楚家,下场是什么样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