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全愣住,细长的眉毛隆起,冷声道:“住口,莫要吵了我家夫人。”
百姓们慌忙无助嘴,面面相觑,最后一位年长的老者站了出来,先对着施恒所在的马车磕了个头,后又对福全恭敬行了一礼,这才压着声音道:“侠士大义,不惧楚家威势,老朽代全县的百姓恳请侠士留下,为我们铲除了楚家这个祸害吧。”
“这些年,自从楚家来了我们临县,老百姓就过的一日不如一日,楚家仗着京都的大官亲戚,压着县令提高赋税,原先只收一成,现在已经涨到了五成,若是交不够,他们就打,呜呜……我们真的受不了了啊。求求侠士,若真能除了楚家,就帮帮我们吧。若不能,我们也不强求,我们这就护着你们离开。”
老者说着老泪横流,能开口说出除掉楚家的话,已经是他们最大的勇气了。
陈掌柜的死让他们看到了希望,可再如何他们也不能逼着人家为了他们丢了命。
想后昏黄的眼底满是坚毅,擦了擦眼,道:“你们走吧,楚家家大业大,你们几个恐怕不是对手,刚刚是我们臆想了,趁着他们还没来,我让人带你们抄小路跑。”
福全看了马车一眼,见里面没动静,转头挑眉好奇问:“你就不怕因为我们得罪了楚家?”
老者苦笑,“怕又如何,老头子一把年岁了,他们还能把我如何,最多是个死,也比活着看着子孙受罪的好。” 这些年他真的活够了,看着家里刚出生的重孙子饿的嗷嗷哭,他真的恨不能扇自己几巴掌。这日子过的窝囊啊!
一旁的人闻言急的跺脚,压着声急切道:
“王叔……您怎么……哎呀,他们走了我们可怎么办啊?”
“是啊,好不容易来了个有能耐不怕楚家的,您怎么又让他们走了呢?”
“他们走了我们可怎么办啊?呜呜……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淅淅沥沥的哭声压抑的在车外响起。
姜芙看向身旁的男人,试探的轻声问,“夫君,要管吗?”
施恒揉搓着她的手,冷眸闪过玩味,“旁人死活与我何干,各人有各人的命数,遇到楚家是他们命有此劫,怎么?夫人想管?”
暴君生性霸道专治,性格阴晴不定,她若说想管,他必反其道行之,若说不管,他许会真的不管,这可如何好?
姜芙柳眉轻蹙,娇媚的小脸上挂起愁容。
施恒好整以暇看着怀中女子,眸中尽是玩味,修长的手指在她脸上滑动,“怎么还发起愁来了?不过是件小事,你若将为夫伺候的舒心,为夫许会顺了你的意。”
指尖的温度忽然变得发烫,姜芙红着脸,娇媚看向施恒,“那我如何做夫君才会开心?”
朱唇一开一合,粉嫩的小舌在贝齿间来回游走,看的施恒眸光幽暗,他抬手抚向她的红唇,指尖暧昧,“今晚好好伺候我一场,你若答应,我今日便纵着你玩一回如何?”
伺候?如何伺候?姜芙震惊的瞪大眼,刚要拒绝,红唇被那双大手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