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只知他霸道暴虐,怎么不从不知他如此无赖。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姜芙红着脸挣脱男人,掀开窗幔,外面的人已经跪到了街道外,乌压压的看不到头。
远处响起几道急促的马蹄声,她探头看去,为首的男人身穿官服,头戴乌纱帽,三角眼微眯一脸奸相。
他身后跟着两队衙役,各个手中拿着杀威棒,气势汹汹跑了过来。
“干嘛呢?干嘛呢?没事做了是不是?都给本官起来,跪什么跪?” “一个个都疯了不成,几个外乡人就把你们蛊惑成这样,都给本官起来,再不起来,全都按叛党论处!”
百姓们惊恐的挪到一旁,县太爷来了!
衙役们板着脸拿着杀威棒在前面开路,直到到了福全身前。
县令高高坐在马背上,一脸鄙夷的扫视福全,“就你在惹事?长得娘们唧唧的,胆子倒不小,楚家你也敢惹?来人,给本官抓起来下入大牢。”
福全面色阴冷,眼神如毒蛇般阴毒的看向县令,他最讨厌别人说他像女人,舔了舔猩红的嘴角,冷森森笑道,“好大的官威,不知道的我还以为见了楚相,私自增收百姓税收,你可知罪?”
“知罪?哈哈哈,笑话,本官就是有罪你又能拿本官如何,我们这里山高皇帝远,谁能管到本官头上,在这里我的话就是圣旨,哪个敢不从?都愣着干什么?赶紧抓起来,别耽误楚大公子做生意。”县令高声命令。
一旁的百姓们满面担忧,咬牙切齿看着马上的人,县令与楚家蛇鼠一窝,他们过的这么苦,与他也脱不了关系。
衙役拿出镣铐,阴笑上前,就要给福全套上。
福全冷眼扫去,身上威势尽露,扬声大喊:“大胆,也不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金色令牌,上面一个古朴的东字闪着寒光。
县令大惊,揉揉眼慌忙跳下马,眯着眼跑上前小心仔细了看了又看。
东厂?他们是东厂的人?
县令脸色煞白,头上冷汗直冒,仔细看了眼眼前的人,面白无须,声音尖细,除了东厂的公公还能有谁。
传闻东厂只听命于皇上,能让都督在外面亲自候着,那马车里的人是?
想想刚刚自己说的话,县令狠狠扇了自己几巴掌,抖着身子朝着马车跪了下去,“微臣叩见……”
“闭嘴,话如此多,不若将嘴封了好。”福全阴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县令面色发白,慌忙捂着嘴,朝福全狠狠磕了几个响头,“是,下官明白。”
皇上出宫微服私访,他早有耳闻,但做梦也想不到陛下会来他们临县啊,要知道临县三面临山,偏僻荒凉,路上又有山贼,陛下好好的来这里干什么啊。
刚刚他说的混账话,对方不知听到了多少,完了!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