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芙挑眉,戏谑看向身旁的男人,“这位柳昭仪可是个妙人儿,陛下不想见见?”
施恒一把抱起她,大步朝殿内走去,凤目幽深,“芙儿当真以为有了身孕,朕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呀,不可,会伤到孩子的。” “就一次,朕问过太医,芙儿身体尚可,只要小心些没事的。”
“不行……唔……”
双唇被封,姜芙瞪大眼,心中后悔,早知道她就不多话了。
衣服一件件被丢在地上,肌肤相贴,引得男人喟叹,“芙儿,朕忍的好辛苦。”
姜芙怕伤到孩子,不敢与他硬来,心中焦急,眼中浮起水雾。
“不行,不能这样,孩子……”
施恒呼吸粗重,额头青筋暴起,怕压到她,胳膊用力撑着,禁欲般的薄唇怜惜吻上她额头,哑声道:“芙儿,朕该拿你怎么办。”
压抑着体内翻涌的气息,他翻身下去,与姜芙平躺着望着头顶的牡丹花图,嘴角挂起一抹苦笑,转身可怜巴巴看向她。
“芙儿,怀胎十月,你准备让朕一直憋着?会憋坏的。”
姜芙愣神,她以为他会不顾她的意愿强行与她欢好。
手被暴君握住,十指相扣,姜芙回神,转头对上一双眸子。
可怜?
姜芙心头一窒,暴君怎么会露出这种眼神,怪吓人的。
“芙儿,你忍心让为夫一直这么忍着?”
手被他拉着,放在那处,姜芙手心一烫,满面羞红,她被吓的唇齿哆嗦,“你……你放手,青天白日的你……你怎么……”
施恒紧紧抱着她,头埋在她颈间,呼吸粗重炙热,压抑着低声警告,“别动,你若不想要,就乖乖别动,为夫抱着你休息会儿便好。”
姜芙浑身僵住,瞪着大眼一动不敢动,躺着躺着,困意上来,她竟这么躺在暴君怀中睡着了。
施恒听着耳畔绵长的呼吸声,再看她紧闭的双眼,勾唇苦笑,没良心的女人,低头看了眼身下,无奈默念静心咒。
可念再多静心咒也抵不住身旁女子对自己带来的诱惑,施恒无法只能起身,小心下床,在姜芙额头上印下一吻,“妖精,今日先放过你。”
深吸一口气,压下腹中欲火,逃也似走出寝殿。
他怕再待下去,自己真要把持不住了。
拂晓守在门外,手中捧着厚厚的花名册和请柬,见他出来,忙屈膝行礼,“恭送陛下。”
施恒视线落在那摞花名册上,脚步顿住,淡声道:“皇后体弱,这些杂事就不要让她劳心了,送去养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