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眸光幽暗,一步一步走向南栀,低头,声音暗哑道:“夫人,咱们该要个孩子了。”

有了孩子,她便能安心留在霍家了。

“滚……”南栀面上羞红,这男人忽然发什么疯。

若是穿上衣服,当面打一架她倒是不怕,可如今光着,她实在是……

骂人的话还未出口,便被对方用力含住红唇。

南栀慌了,心乱了节奏,眼睛瞪的大大的。

霍庭揽着她劲瘦的腰,攻城略地。

水花四溅,南栀被男色迷了心智,茫然间转眼已经到了床上。

因两人都是练武之人,折腾起来自然比寻常人要久些,等到风雨初歇,已经到了第二日午时。

霍庭侧身躺在床上,看着女子秀丽的粉面唇角上扬,一次怀不上,那他就多努努力。

“大人,今日可要去大理寺?”门外,仆人压着声小心喊道。

霍庭掩住南栀双耳,见她睡的沉,这才沉声道:“不去,告诉齐相,我要告假七日。”

“啊?是。”仆人惊的张大嘴,心中疑惑,他们家大人自来公务为重上任多年,从未告过假。

“奇怪,这是怎么了?”

齐子骞得到信, 似笑非笑看向传话的小厮,“铁树开花,本相怎能不同意,回去告诉你家大人,这假本相批了。来人,将补药拿来。”

“是。”

下人将早已备好的东西送来。

齐子骞笑吟吟道:“回去了别忘了把这些东西炖给你家大人喝,别问是什么,总归都是些好东西,去吧。”

“多谢相爷,小的告辞。”

等小厮走了,齐子骞笑得一脸奸相。

喝了那些补药,霍庭这七天都别想下床了。

那可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宝贝,虎鞭,鹿鞭,牛鞭……晒干了,磨成粉,他不说出来谁知道那是什么。

兄弟啊,为兄为了你可是煞费苦心啊。

霍庭喝了汤,只觉气血翻涌,听了小厮禀告,双目冲血,咬牙切齿道:“齐狐狸,我谢谢你八辈祖宗。”

回房,上床,在南栀惊骇的目光中继续折腾……

另一边,齐子骞揽着娇妻,看着眼前浑身泥泞的女儿,刚要发怒,鼻子忽然发痒,“阿嚏,阿嚏……”

齐萱儿跪在地上,双手扯着耳朵,委屈巴巴看着父亲,“爹,萱儿错了,以后再也不去后山了。”

几年过去,她已经成了半大的姑娘,模样继承了齐子骞的优点,肌肤如雪,眸若清潭,顾盼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