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支撑不住的是钱子琛,吃着吃着一歪头,就在椅子里睡了过去。
“小琛,你怎么了?”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苏小小已经飞快的离开座位走到钱子琛的身边了。
流云刚刚想要起身,就觉得脑袋有点眩晕,一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呢,就砰地一声倒在了桌子上。
“流云,你怎么回事?”苏小小又去摇晃流云的身子,手里的银针借机刺进了流云的肉里,流云的身子微微轻颤了一下,头脑立刻清醒了,不过还是假装昏迷。
“怎么回事?”钱易阳冷冰冰的声音响了起来,森冷的目光扫向秦莲香与秦文雅。
“我,我头好晕!”不等秦文雅跟秦莲香回答,苏小小身子一软,也倒在了地上,昏迷了过去。
“老婆!”钱易阳看着苏小小,焦急的喊了一声,对着秦文雅与秦莲香质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做了什么?!”
“我,我也好晕!”秦文雅被钱易阳的目光给吓到,立刻假装晕了过去。
“这究竟是怎,怎么回,回事?”钱易阳一声比一声微弱的声音传来,倒在了桌子上,倒下之前,碰掉了一个杯子,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那刺耳的声音,直钻进人的心里。
本来还想着装昏迷的秦莲香冷哼一声站起来,对着已经吓得呆若木鸡的佣人们恶狠狠的说:“今天的事情谁都不许说出去,要是泄露半个字,就别想在这里继续做下去了!”
佣人们都吓得垂下了脑袋。
秦莲香对他们的表现十分满意,然后对着厨房门口的两个佣人喊道:“小兰,大生,给我将三少爷送进秦小姐的卧室里去。”
“是!”小兰跟大生将钱易阳给推进了秦文雅的客卧。
“文雅,别装了!晚上就看你的了!”秦莲香对着还在装昏迷的秦文雅说道。
秦文雅垂着的手紧了紧,心里暗骂秦莲香笨蛋,何必当众戳穿她呢,就这样将计就计的让佣人也将她给送进房间多好!这下将她也给暴露出来了。
不过,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也不由得秦文雅再去关注这些细枝末节了,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假装头脑昏沉的扶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说:“姑姑,我有些头晕,不舒服,先回房间睡觉去了。”
“嗯!快去吧!”秦莲香催促道。
秦文雅于是脚步虚浮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等秦文雅离开之后,秦莲香又命令人将钱子琛给抱回房间,将流云给绑住手脚,锁在自己的房间里,看来对于流云的本事,秦莲香还是有些惧怕的,对付起他来显得小心谨慎许多。
“三少奶奶呢?”当餐厅就剩下苏小小的时候,小兰问道。
“别叫她三少奶奶!她不配!”秦莲香看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苏小小眼神狰狞可怖。 “是!这个女人怎么处理?”小兰忙改了口问。
“将她送回新房,今天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当然应该在新房里度过了!”秦莲香嘴角露出一抹恶毒的笑容,然后对着大生小声吩咐:“你去”
大生领命去了。
秦莲香看着苏小小的背影,一脸得逞的冷笑。
苏小小,老太太帮着你又怎么样?我秦莲香不同意,你就休想能进了这个门!
苏小小被粗鲁的丢在床上,好在床足够柔软,上面有铺着厚厚的喜被,所以倒是没有摔疼。
“小兰,你说三夫人这样,真的好吗?”一个叫小叶的女佣担心的问着。
“有什么好不好的?过了今天晚上,钱家所有人都会知道她不守妇道,是只破鞋了,新婚夜给我们少爷带了绿帽子,我们少爷难道还会再要她?”小兰看着苏小小,脸上露出报复的快感,就这个女人还想染指她们三少,简直是做梦!
一个苏家的私生女,怎么能配得上她们的三少!
“我总是觉得心里不踏实!”小叶怕怕的说。
“不用怕,有什么事有大少跟三夫人兜着呢!我们走吧!”小兰说完,拉着小叶离开了。
等卧室的门被关上,苏小小原本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眼睛里一片寒芒,这个秦莲香竟然在她的新婚之夜想要李代桃僵,跟钱易仲两个勾结在一起,想要毁她的清白,还顺便将秦文雅跟钱易阳生米做成熟饭!
真是好算计!
虽然这计划漏洞百出,但是等木已成舟的时候,钱家人肯定只关注结果,至于过程因由,不但不会去追究,反而会帮忙掩盖,来堵住大家的嘴吧,这算盘打得可真响!
只不过,注定她们要倒霉,因为他们的对手是她苏小小!
苏小小正想着,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颇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苏小小无声冷笑,闭上眼睛。
“你们都去忙去吧,别来坏了爷的兴致!等爷爽够了,统统有赏!”钱易仲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那口吻,活脱脱一个强抢民女的二世祖。
门被推开又被关上,苏小小压在身下的手,捏的紧了紧。
“看起来这模样不错,就是性子不讨喜,不过爷我最近就喜欢这种冰山美人,越是难驯服的越够味!”钱易仲淫笑着边说边伸手去掐苏小小的小脸。
“一掐一汪水,嫩!”钱易仲说着又扫了一眼苏小小的胸部,脸色有些微微不满:“身子还没张开,发育的也不好,没想到老三喜欢这种青杏儿!”
“不过,他那身子,估计给他个热情似火的他也有心无力,这青杏儿虽然涩了点,但是偶尔吃一口,也别有一番滋味。”钱易仲兴奋的自言自语着,然后就要去解苏小小的衣扣,正兴奋着呢,突然觉得受伤有点麻,不过他没在意,今晚上替钱易阳做新郎入洞房,他心里异常的激动。
但是,很快的,钱易仲就觉察到不对劲了,他的手不能活动了,身子也僵硬了,意识到不好,钱易仲慌乱的低头看向苏小小,却对上一双雾蒙蒙的眸子,钱易仲眉头皱了皱,脸上的表情出现了一丝挣扎,几秒钟之后,他的神色放松了下来,但是眼睛却像是被蒙了一层雾,没有了焦距,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
苏小小在床上打了个滚,躲过钱易仲倒压下来的身体,然后看着钱易仲冷冷的笑了笑,既然你这么喜欢玩女人,那么今天晚上我就大发慈悲,好心的让你玩个够!
与书房想通的那道墙壁打开,流云急匆匆的跑了过来,看到苏小小安然无恙后松了一口气,然后目光冷冷的看着倒在床上的钱易仲,说道:“小嫂子,现在怎么办?”
“钱大少喜欢做新郎,那这个房间就让给他睡一晚上过过瘾好了,将秦文雅给带过来!免得钱大少一个人睡觉太寂寞,嫌弃我们照顾不周。”苏小小说道。
“是!”流云听了苏小小的话,脑中的邪恶因子蠢蠢欲动,小嫂子一出手,他就知道,这绝对是我辈中人!
流云这次办事很利落,不一会,就将秦文雅给扛过来丢到床上。
苏小小从自己居家旅行的必备法宝里随手拿了一样,给秦文雅喂进了嘴里,然后又灯给关上,悄悄的在流云的帮助下从窗户溜进了秦文雅的房间。
“记得回去将自己绑好!”流云临走的时候,苏小小还不忘记嘱咐。
“放心吧,小嫂子!你快去给我老大灭火吧!”流云嬉笑着离开了。 苏小小关上窗户,还不等转身呢,就被卷进一个火热滚烫的怀抱里,钱易阳从身后抱着苏小小,力气大的恨不得将她给揉碎了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记得我们的赌约!”苏小小被高温烫贴的有些虚软,弱弱的提醒道。
“老婆,今晚情况特殊,就不能和解一晚上?”钱易阳在苏小小的耳边要求着,呼出的气息都滚烫。
“不行!你先放开我!”苏小小在钱易阳的怀里挣扎着,那个秦文雅跟秦莲香真是狠啊,到底在菜里下了多少好料,这个家伙的体温比上次她整蛊的时候高太多,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还好她也没有对秦文雅留情,给她吃的都是提纯的大剂量的药,她今天晚上绝对也不好过!这样想着,苏小小的心里又平衡了一些。
“不放!赌约里又没说不能抱着,能看不能吃已经够残忍了,连抱都不能抱,我真的会死!”钱易阳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害的苏小小的身子也不由得跟他一起颤抖。
钱易阳不由分说的抱着苏小小倒进床里,苏小小想起这是秦文雅睡过的床,心里顿时有些排斥,挣扎着想要下去:“我不在这个女人的床上睡!”
“被子什么的我刚刚都已经换过了!这是我们的家里,怎么能是那个女人的床!”钱易阳知道苏小小介意什么,他也很介意,所以早就在苏小小来之前将该清理的都清理了。
听钱易阳这样说,苏小小心里舒服了很多,躺在床上,任由钱易阳抱着,他今天晚上吃的药量过大,她也不想去增加他的痛苦,所以一直很安分的窝在他的怀里。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苏小小的后腰被某个不老实的家伙给硌得生疼,忍不住稍稍移了一下身子,结果刚一动,就听到钱易阳抑制不住的粗喘。
“你还难受?”苏小小担忧的问,都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身子还热的跟快大烙铁似的。
“别,别动!”钱易阳气息不问的低吟了一声。
“你怎么样?”苏小小不放心的转身,结果就看到脸色已经红透了的钱易阳。
“我没事!”钱易阳的嗓子都像是被火烧过,说话的声音都沙哑的不像话。
“你认输会死啊!”苏小小气愤的锤了钱易阳的胸膛一记,恨恨的说。
“嗯我不会输!”钱易阳强忍住口申口今,目光坚定的看着苏小小“今晚上已经不是输赢的问题,这是真正的考验,我在今后如果真的遇到这种状况,也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来!”
“你——”怪不得这个家伙一直抱着她默不作声的忍着,苏小小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这个家伙平时的时候不是挺流氓听无赖挺无耻的嘛?如果这个家伙跟平时那样,抱着她耍耍流氓,耍耍无赖,她说不定心一软,就同意今晚上和解了,可是他偏偏这个时候上来了驴脾气,死扛着闷声不吭的,让她连个台阶下都找不到。
死死地瞪了钱易阳三分种,看着钱易阳脸上不断冒出来的汗珠,苏小小没好气的低吼了一句:“和解!”
钱易阳不敢置信的看着苏小小,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现了幻听。其实过了这么长时间,那药劲基本上已经要过去了,这药虽然凶猛,但是见效快,时间短,比起他当年特训的时候那种药效还是差了些火候,他没想到这小妮子竟然能同意今晚和解!
“没听到就算了!”苏小小脸红的剜了钱易阳一眼,心里腹诽,这个家伙脑子被烧坏了,什么反应这是!
“谁说我没听到!不许说话不算数!”下一秒,钱易阳就麻溜的将苏小小给压在身下,飞快的扯掉了身上的障碍,紧接着一声闷哼,身上每一个细胞都舒服的张开来。
“别——唔”苏小小刚想说别这么快,结果就被钱易阳给霸道的封住了嘴。
钱易阳现在就像是一匹获得了自由的野马,任谁都阻挡不了他自由驰骋的脚步。
房间里很快春色缭绕。
这个晚上,过得最不平静的就是秦莲香了。
半夜的时候,她偷偷的爬起床来,先是到秦文雅房间的门外去听了一阵墙角儿,听到里面传来些男欢女爱的声音之后,心里十分的满意,今天晚上两个人这么卖力,文雅又是排卵期,说不定能怀上个,那么这文雅以后嫁进来就更加的顺理成章了。
摸到钱易阳跟苏小小的卧房门口的时候,里面的动静大的让秦莲香都脸红心跳,她不小心碰了一下门,发现那个门竟然开了一条缝儿,秦莲香犹豫了一会,压抑不住好奇心,偷偷的从门缝往里面看了一眼,看到一个女的压着钱大少,正卖力的折腾。秦莲香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个小婊子,她就知道这个苏小小不是个正经路子,果然跟那些出来卖的女人没什么区别!
将门给悄悄的合上之后,秦莲香又偷偷摸摸的回到房间里,却是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每次刚要一合上眼,就仿佛听到那些羞人的激烈的喘息声,弄得她心烦意乱的,迷迷糊糊的挨了一夜,总算是熬了到天亮。
一大早,秦莲香就按照既定计划,让小兰去请钱老太太跟钱老爷子过来,钱老太太跟钱老爷子年纪大了,睡眠也少,总是起得很早,一个人摆弄花花草草的,一个人在院子里打太极,小兰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被梁翠微一把给拦住,结果还不等梁翠微开口质问呢,小兰尖细的嗓子就开始嚷嚷了起来:“不好了!不好了!老夫人,老爷子,出事了!出大事了!”
“怎么回事?”正在浇花的钱老太太听到声音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小兰,狐疑的问道。这个小丫头是给钱易阳端茶泡水的那个,她特别留意过,所以有印象,叫小兰的。 “我,我不敢说!”小兰现在又开始犹豫了,跟刚才火急火燎的样子完全不同。
“有什么事快说!”梁翠微不悦的呵斥道。
“老夫人,我真不能说,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三夫人说让我过来请您跟老爷子务必过去,说是家丑不可外扬,这件事还是要老爷子跟老夫人拿主意。”小兰被梁翠微一呵斥,唯唯诺诺的说。
“走!去看看!这一大早的又整什么幺蛾子!”钱老太太对着正在练太极的钱老爷子说。
钱老爷子收了手,不悦的看了小兰一眼,然后接过何林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汗,说:“你跟我过去看看,这刚结婚呢,就不消停!”
于是,梁翠微扶着钱老太太,何林跟着钱老爷子,小兰在前面领路,几个人去了钱易阳住的那栋小楼。
“妈,爸,你们来了!”秦莲香正在客厅里急的直打转转,一看到钱老爷子跟钱老太太,立刻像是见到了主心骨似的,迎了上去。
“怎么回事?这一大早的你们闹腾什么?”钱老太太不悦的扫了一眼秦莲香,脸上隐隐有怒气,然后又环视了一眼四周,说:“那小两口还没起来呢?年轻人多睡一点好,昨天晚上估计累坏了,你让厨房多做点补汤给他们两个,让小小将身子调理调理,争取早日让我抱上曾孙。”
“妈,昨天易阳没有回新房睡!”秦莲香打断了钱老太太的唠叨,面上有些为难的开口。
“怎么了?小两口闹矛盾了?没在新房睡睡在哪里?”钱老太太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仍旧不动声色的问道。
“在文雅的房间睡下了!”秦莲香指了指秦文雅的客房。
“胡闹!这是怎么回事?!”一直不说话的钱老爷子突然生气的大吼一声,然后对着何林吩咐道:“给我将门踢开!”
何林接到命令,走过去,一脚将门给踹开了。
“啊——”随着嘭的一声门被踹开的声音,房间里传出一声尖锐的叫声,紧接着钱易阳冷冰冰的声音传了出来:“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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