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青云跟流云也都老大不小了,我这个做大嫂的身上的担子可不轻。”苏小小手放在肚子上,感叹道。
“让老婆费心了!”钱易阳拉着苏小小的另外一只小手,将人给抱在怀里说道。
青云跟流云相视一眼,均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想吐的神色,不过迫于钱易阳的淫威,拼命忍住了 ,假装没听到苏小小说了些什么。
“可不是费心怎么的,这两个人不急不躁的,这好女人都被挑走了,我眼睁睁的看着一颗颗的好白菜都被猪拱了,也没有办法!”苏小小颇有些急躁的说。
“那要不再让他们拱回来?”钱易阳极力的配合着苏小小的步调。
“老大!”青云跟流云两个不满的低喊了一声,什么叫让他们再去拱回来?难道他们是猪?
“这怎么能行!”苏小小也横眉竖眼的反对“青云跟流云怎么能要别人拱过的白菜!”
“那你的意思是”
“当然是趁着白菜还没被猪拱过的时候,先挑一挑拱一拱了!”苏小小给了钱易阳一个你很白痴的眼神,突然小脸上染了兴奋“要不我们办一个相亲宴会,将那些还没有被猪拱的白菜挑选挑选,请来让青云跟流云挑挑,看看有没有他们想拱的?先下手为强!”
“小嫂子,你刚才还说不插手我的事情的。”青云一听苏小小的话,立刻反对,他就知道从苏小小的嘴里吐不出好话来。
“我不是猪!”流云愤愤的抗议。
“你比猪还能吃!”苏小小白了流云一眼,直接忽略青云跟流云,看着钱易阳问:“你觉得怎么样?”
“我看行!”钱易阳自然是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老大!你太纵容这个女人了!”青云被钱易阳的话气的吐血。
“就是!”流云也不肯苹果了,立刻应声。
“你们要办相亲宴就自己办好了,反正我是不会出席,我觉得小嫂子这阶段身体不方便,既然这么愿意操心别人的事情,那么不如趁这个机会给老大也选几颗白菜让老大拱一拱,省的老大每天晚上半夜都要起来冲冷水澡!”青云说完,气呼呼的走了。
“就是就是!”流云也有样学样,气呼呼的走了,临走前还将茶几上的苹果拿走一个。
“这两个臭小子,竟然骂我是猪!”钱易阳在流云跟青云两个离开后,愤愤的低吼。“这不是重点。”苏小小戳了戳钱易阳的胸膛,一双眼睛晶亮亮的看着钱易阳。
“那什么是重点?”钱易阳问。
“重点是你弟弟觉得你该选几个小妾。”苏小小生气的一撇嘴。
“胡闹!我只拱你这颗白菜!”钱易阳戳了戳苏小小的脑袋,语气严肃而又认真。
“自己都承认自己是猪!”苏小小得逞的大笑。
“臭丫头,竟然敢算计我!”钱易阳有点恼羞成怒的声音响起,一张脸带着邪魅的危险气息逼近苏小小。
“喂,你,你做什么,离我远点!”苏小小结结巴巴的对着钱易阳说,这丫的一张脸长得太有杀伤力了。
“做什么?你说做什么?当然是拱白菜了!”钱易阳抱着苏小小回了卧室就迫不及待的将人给压在床上。
“喂,别,明天做完检查才——”
“不行,爷等不及了!”钱易阳不管苏小小的反抗,将苏小小的双手给扣在头顶上,不费事儿的扯掉了她的孕妇裙,开始了他的拱白菜大计。
第二天苏小小去医院做检查,早早的就起来了,钱易阳照旧用了青云易容后的形象,苏小小不知道怎么的,看了青云的脸就想起昨天跟胡敏儿碰到的事情来,觉得有些别扭,不过也没说什么。
钱老太太一大早的不放心,又过来嘱咐了一遍,这次没带秦莲香,大概也是不想大清早的给苏小小添堵。
检查就是常规的检查,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苏小小这次出门又碰到了熟人。 苏小小小解出来,在卫生间里碰到了常年一身黑衣的冷夜,苏小小可不认为在这里碰到冷夜是巧合,更何况,这里是女卫生间。
“哎呦,真是巧,冷夜,你不会也是陪女人来做孕检吧?”苏小小眉眼一挑,看着冷夜,嘲弄的开口,说完之后,又恍然道:“我差点忘记了,你应该是没有这个功能的。”
“苏小小,我没时间跟你废话,孩子是谁的?”冷夜听了苏小小的话,眼中掠过一丝杀气,目光在落到苏小小的肚子上。
“孩子是谁的跟你有关系么?”苏小小本能的一手护住肚子,一手扣住三枚银针。
“是他的还是那个杨毅的?说!”冷夜身上的冷意更重了一层。
“你觉得呢?”听冷夜提起杨毅,苏小小脸上突然绽开绚丽的笑容,眼中却是已经满是杀意“说起来还这还是被你所赐呢!”
“孩子是杨毅的?苏小小,你该死!”冷夜显然是误会了苏小小的话,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匕首,直接飞快的捅向苏小小的肚子。
虽然苏小小早有防备躲开了冷夜的这一杀招,但是速度并不及冷夜的快,冷夜一击不成,很快的又对着苏小小连连出手,苏小小护着肚子,躲闪的狼狈,更没有出手反击的机会。
“该死的是你!”就在冷夜的匕首再次攻向苏小小的时候,在外面等不到苏小小,察觉到不对的钱易阳冲了进来,一把抓住冷夜的胳膊,脸上戾气密布。
“她肚子里的孩子”冷夜看着青云,冷冷的开口,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钱易阳打断“是我的!”
这三个字,钱易阳用的是自己原来的声音,说完之后,钱易阳一把甩开冷夜的胳膊,冷冷的看着冷夜说:“再有下次,我决不饶你!”
“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钱易阳走到苏小小面前,仔细的打量着苏小小全身上下。
“伤到了也是白伤,你还没有问过我就已经饶了他了!”苏小小不满的看着钱易阳抱怨。
钱易阳面色一僵,然后看着苏小小说:“我们回去。”
苏小小原本以为钱易阳会像对待青云跟流云那样,由着她的,她刚刚差点被冷夜伤了,至少也要让她出出气吧,谁知道这家伙就丢给自己四个字,真是气死人了。
她苏小小想来都是有仇必报的,凭什么要放过冷夜。
“走吧,有什么事回家再说。”钱易阳显然是看出来苏小小的不满,但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那先回家。”苏小小也不是什么胡搅蛮缠,不通情达理的人。
钱易阳搂着苏小小准备离开,就听一直木然的站在一边的冷夜开口说:“照片的事你难道就真的不在意吗?”
“你——”苏小小气急,差点脱口说出杨毅就是钱易阳了,却被钱易阳一个眼神给制止了,就在苏小小心里的不满要溢出来的时候,就见钱易阳深情的看着她,说了一句让冷夜差点喷血的话。
“只要她肯在我身边,不离开我,无论她做什么,无论她怎样对我,我都可以不计较。”
说完,在冷夜见鬼了似的目光注视下,钱易阳坦然的拉着苏小小的手离开了。
直到上了车,回到家里,苏小小还没从钱易阳的那句话制造出的巨大杀伤力里面挣脱出来。
“傻笑什么?”钱易阳不解的戳了戳苏小小的额头,这小妮子从上车之后就这副呆傻的模样,回到家还这样,跟中邪似的。
“喂,钱易阳,你说那个冷夜是不是喜欢你?”苏小小被钱易阳戳了也不恼,反而一反常态的笑嘻嘻的过来抱着钱易阳的一只胳膊,看着钱易阳一脸暧昧的问。
钱易阳看了一眼苏小小,没有说话,继续看文件。
苏小小原本就是随便一说,谁知道钱易阳的反应却是如此反常,女人原本就敏感发达的神经让她嗅到了一丝不寻常,脸上笑嘻嘻的表情僵住,眼神古怪的看着钱易阳。
钱易阳被苏小小看到不自在,看着文件,注意力也集中不起来,终于不自在的侧脸看着苏小小问:“怎么了?”
“钱易阳。”苏小小将钱易阳的脑袋掰正了,一双水润的大眼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的将钱易阳的脸给看了无数遍,直到钱易阳受不了了才郁闷的说:“钱易阳,我想在你脸上雕朵花。”
这死男人,长得这么好看做什么?勾引女人还不够,竟然连男人也勾引了。 “胡闹!”钱易阳拍开苏小小的小爪子,眉眼一挑“你家男人已经够美的了,再锦上添花你也不怕引起人神共愤来。”
“臭美!”苏小小被钱易阳的话逗得一乐,随即又敛住,故作凶狠的瞪着钱易阳说:“严肃点,我是认真的,既然锦上添花不行,那我就在你脸上刻字,就刻‘苏小小专属’好了,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苏小小的,别想乱打你主意。”
“你这脑子里最近都在想些什么?看来怀孕真的会拉低女人的智商。”钱易阳见苏小小这副不容拒绝的小模样,觉得真是可乐的不行,伸手回敬的捏了苏小小的腮一把,笑着说。
这小妮子的独占欲竟然这强,连在他脸上刻字都想得出来。苏小小专属,这个几个听起来很顺耳。
“哼!别想糊弄过去,你跟冷夜到底是怎么回事?”苏小小抓过钱易阳的手,不满的咬了一口,逼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钱易阳倒吸一口气,看着自己手上的两弯整齐的牙印,皱着眉头说。
正慢悠悠的吃着葡萄走进来的流云耳尖的听到苏小小的话,被葡萄籽给卡到,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流云一边咳嗽,一边朝着苏小小挤眉弄眼的打手势,阻止苏小小继续问下去。
“流云,你也知道他们两个有奸情?”苏小小看着流云那副模样,立刻就想到在f市的时候,流云听到自己拿钱易阳跟冷夜两个开玩笑,也是这样咳个不停,当时她还傻傻的以为是流云感冒了,没有多想,原来真的有事瞒着她!
“咳咳!”流云这下真的是连肺都要咳出来了,眼里都流出泪来了,他现在十分后悔自己没管住腿,跑上来送死,不知道现在走还来不来得及。
流云向来是脑子比行动慢半拍,开溜的念头一冒出来,人就已经到了门口。
“站住!回来给我说清楚了再走!”流云的心虚让苏小小越发的肯定钱易阳与冷夜之间的不简单,怎么肯轻易的放流云离开?
苏小小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一句玩笑,竟然能牵扯出这样的内幕来,看流云紧张的程度,这事儿远比自己料想的要有料的多。
“什么奸情?”钱易阳将苏小小的身子给圈在怀里,对着流云冷声说:“还呆在这里做什么,出去!”
这臭小子平时嘴皮子挺利索的,关键时候就不顶用了。
流云得了钱易阳的命令,立刻嗖的一下窜了,人走了还不忘记将门给关上。
“回来!”苏小小看着关上的门板气的直跺脚,转头生气的瞪着钱易阳。
今天这家伙要是不给她一个满意的交代,她,她就带球出走,跟他一刀两断!
“我不松口,你能从他嘴里问出什么来呢?”钱易阳叹了一口气,将苏小小的身子圈的更紧了一些。
“别碰我!”苏小小在钱易阳的怀里挣扎着,一想起冷夜对自己的敌意,苏小小就像是吞了只苍蝇似的恶心。
如果钱易阳跟冷夜两个真的是那样
“臭丫头,老实点!”钱易阳哪能让苏小小跑了,又怕苏小小动作太大伤到孩子,所以干脆强硬的将苏小小的身子给掰过来,跨坐在他的腿上,与他面对面。
“臭流氓!死变态!”苏小小不解气的对着钱易阳大骂,连死变态都出来了。
虽然苏小小自认是个很看得开的人,她觉得自己是不歧视同性恋的,但是这事情要是到了她家钱易阳身上,她就觉得浑身每一个细胞都说不出的难受,怎么说呢,就是怎么想也不可能接受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