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陵又欺负你了?”温临风试探着问。
温枳凉飕飕瞥他一眼,不答。
“我收拾他去……”温临风旋即起身。
身后,温枳双手抱臂,一动不动。
半晌过后,温临风叹口气坐了回去,“人不是丁卯杀的,如你所料,的确是因为他才招惹了此番灾祸,但我已经安排他离开了,以后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
“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温枳问,“这么多人觊觎?”
连容九喑都跑回来了,还死盯着温家不放……
“当年我从关外带回来的一块石刻,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直到前阵子遇见了丁卯,他提起了这东西,说是跟什么诅咒什么秘密有关。”温临风摇摇头,“爹年岁大了,不愿招惹麻烦,现在闹出这等事,还差点害了你,自然是不能再留。”
温枳心惊,“东西呢?”
“交给了丁卯,由他带出关外,从此跟温家再无关系。”温临风轻飘飘的开口。
温枳沉默。
这话,该信吗?
“怎么,你不信?”温临风当下举手发誓,“我发誓,若是今日对枳儿所言,有半句虚假,定叫我……”
“行了!”温枳慌忙扣住他的手,“不消发誓。”
温临风松了口气,“枳儿,爹不会害你。”
“我知道。”温枳点头,“对了爹,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他们?
“谁啊?”温临风一怔,俄而明白过来,“容家那小子?”
温枳盯着他。
“听过东辑事吗?”温临风问。
温枳面色瞬白。
“随侍帝王,手掌刑狱,握百官之事,窃天下之听。”提起这个,温临风面色凝重,全然没有方才的轻松,“我倒是真的没想着,这小子竟会进了那里,枳儿以后离他远一点,免得惹祸上身。”
自父亲房内出来,温枳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阿枳?”萧长陵在院门外候着。
温枳一怔,“你怎么来了?”
“来的时候不是说好了吗?关于胭脂楼的事……”
还不等萧长陵把话说完,温枳面色陡沉,“你怕是要我爹的命吧?这件事莫要再提,我自己会解决。”
“那你答应过我的事呢?”萧长陵问。 温枳一口血卡在嗓子眼,“事儿都没办成,夫君便想要红利,这世上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我这不是在找解决的法子吗?岳父大人见多识广,想必也颇有人脉,可以帮着……”